-对你阮哥这么没信心啊?
-这不是信不信心的问题,不是你跟我说的么?我们要实事求是,万不可逞能。
写完这句之后,樘华想想有些不对,怕打击到他阮哥的信心,赶忙抓了一张空白的纸过来,又加了一句扔过去:阮哥你跟我哥比武力那是以己之长攻彼之长啊,你想想,你的职业是总裁,我哥的职业是军|人,这怎么拼得过?
阮时解在那张新的纸上回他:看来你兄长要揍我,我只能跑了。
-没事,他如果要揍你,我一定会拦在你前面,抱着他大腿也要拦着!
-对我这么好?
-这不是我们要各自搞定自家的家人嘛。伯母那么通情达理,我哥总不能拖后腿。
他写完这句话后,无师自通地在上面画了一幅简笔画。
简笔画是个微笑的笑脸。
阮时解眼睛含笑,跟他隔着一扇门坐在地上传纸条:那样我是不是得提升自己的能力?赶紧争取到你哥的同意?
-嗯?
樘华又飞快的传过来一张新的纸条:为什么?你已经够好了,我不是说我哥这边由我来争取么?为什么你要赶紧提升自己的能力?
阮时解逗他:你这么好,怕你哥棒打鸳鸯,生生将我们拆散。
-不可能!我们这又不是《孔雀东南飞》。
阮时解以拳掩嘴低笑一声,纸条上银钩铁画写着:切记,君当作磐石。
-放心,磐石方且厚,我定不移心。
-你那边现在怎么样?你哥睡着了吗?你还是不敢过来?
-暂时不过来了,我兄长那人贼得很,他去打仗就没打过败仗,你想想边疆那么多人都不够他玩,更别说一个小小的我了,我还是小心为上,不然他要真闯进来,外面的人拦不住他。
这一晚上两人就这么传纸条乱七八糟地聊着,谁也没说道别的话,谁也没劝对方先去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聊到半夜三更,两人还是恋恋不舍。
樘华的纸条换了一张又一张,积累了一小沓厚厚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