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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十之道界法，种失之道之果。”

“以十之道界法，种失之道之果。”

“以木珏之名，令尔终生臣服。”

木珏瞪大了眼睛，眼前戾气丛生，浓密得如同即将成型的实物，中间包裹着那惊慌失措的脸。

下一刻，由背部的手出发，经由单薄的肩膀传递，血红色的雾霾从木珏身上溢出，溢出，开始慢慢的吞噬眼前的黑色，一点点，一点点，一小块，一小块，一大块，一大块，直至全部染起了红色。

“以木珏之名，令尔，臣服！”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从木珏身后传出，经过木珏，传到四面八方。

惨叫声，挣扎声，诅咒声，红色雾霾太过于浓密，只能看到那头颅的虚影，声音却清晰的传入了木珏的耳中，传遍了四面八方。

刚刚被头颅吼叫聚集而来的厉鬼们定在了原地，不敢上前，如同被吓到了一般，也不敢离开。

“以木珏之名，令尔，臣服！”

那叫声更大了，渐渐的，似乎带着哭腔，竟然让木珏有点于心不忍。

“以木珏之名，令尔终生臣服！”

尖细的叫声响了起来，刺耳，带着绝望。

木珏想要出声，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大脑命令着神经，神经进行了指令，但是，嘴巴张不开。

“以木珏之名，令尔，臣服。”

喘息声，如同被打捞上岸的鱼儿，大张着嘴，渴求着水。

“以木珏之名，令尔…。”

“臣服。”

那声音，是木珏不算陌生却也不算熟悉的。

抵在背后的手，翻转了起来，双掌一拍，木珏发现自己好像能说话了。

刚准备开口，却被打断了。

“这次不行的话，还需要再重来一次。”鬼兵的声音，毫无温度。

木珏忽然明白了，最后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红色雾霾。

“以木珏之名，令尔终生臣服。”木珏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变了。

“臣服。”雾霾中回了两个字。

木珏闭上眼：“以木珏之名，令尔，臣服。”

“臣服。”

“以木珏之名，令尔，臣服。”

沉静，附近的厉鬼蠢蠢欲动，却没有发声，也没有真的上前。

还是沉静，附近的的鬼哭开始清晰了起来，越来越近。

鬼兵没有动，木珏有点不安，眼前的红色雾霾没有动静。

木珏垂下眼，又抬起。

厉鬼已经在自己的一米外，小心翼翼的，似乎在探测着是否有什么危险。

寒冷的阴气倒灌，木珏觉得自己似乎快结冰了一般。

鬼兵抬眼，扫了一眼眼前的厉鬼，定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播放器一般，好像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