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温和的夜,本该是平静的。
榭寄生惯例来到树林深处,这儿的植被茂密,在湖边有着成片的柳树,月光下湖水的波光映射在那些树叶上,像是一罐不小心被人打碎的蜜浆,散发着金灿灿的诱惑。
她喜欢这里,她喜欢与这些绿色的植物一同聆听时间的流淌,这让她感到安逸和平静。
她摊开身体,舒展地依靠在树枝上,身上华丽的礼服勾勒出起伏的曲线,橘红色的长卷发披散下来宛如燃烧的火焰,她没有穿鞋,榭寄生喜欢光着脚行走在草地上的感觉,自由,不受拘束——尤其是在参加了一场令人头疼的宴会之后。
在加入圣洛夫基金会后这样的晚宴总是频繁地举办,榭寄生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大多时间都找借口避开,但今晚这场尤其重要,她看出维尔汀的为难,便主动应了下来。席间榭寄生不得不应酬着喝了些酒,然后在宴会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独自离开了宴会厅,树林茂密的植被隔开了远处的音乐声和嘈杂,她终于能够放松地喘口气。
晚风轻轻拂过她的肌肤,榭寄生将头靠在树枝上,合上了眼,渐渐沉入梦乡。
——直到她被什么动静惊醒。
是一条游走的藤蔓,榭寄生看到那可爱的小东西正沿着自己裸露的足攀爬,它轻轻地游走过匀称洁白的小腿,来到她的面前。
“你是从哪里来的?”
榭寄生轻轻摸了摸立起的藤蔓,它看起来像一条纤细的柔软的蛇,植物们总是喜欢和她玩闹,榭寄生已经习以为常,慵懒地接纳了藤蔓的靠近。
然后又有一条游到了她的身上,等榭寄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手中的手杖已经跌落在了草地上。越来越多的藤蔓出现,榭寄生皱起眉,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也许是附近的魔精惊扰了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又或者……
“唔……!”
她的大腿被突兀地缠住,榭寄生低头看去,那是一条胳膊粗的藤蔓,它紧紧地缠住了她的左腿,并且正在试图拖拽她的身体。
榭寄生念出了术语,但向来见效的法术这次并未能够安抚住这些游走的植物,相反的,藤蔓们变得愈发躁动了起来。
有几条藤蔓分别缠上了她的四肢,还有一条沿着她的腰部正在向上游走,在经过胸部的时候,那条藤蔓便沿着低v的领口钻了进去,榭寄生终于反应过来,这些植物恐怕已经失控了。
她试图再次使用神秘术,但渐渐发现那些术语只会让身上的藤蔓更加强大,就好像它们能够吸收术法的力量——这让榭寄生感到不安,冰冷黏腻的藤蔓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正贴着光滑的肌肤游走,榭寄生挣扎着,但她的四肢被紧紧束缚,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她整个人都被抬到了半空,只能依附藤蔓的力量支撑着身子。
失重的感觉令人不安,当一根滑腻的藤蔓沿着她被强行打开的双腿向上游走,钻进那条价格不菲的真丝内裤里时,向来冷静优雅的女士终于慌了神,藤蔓细长的身子来回蹭着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将那里弄得一团泥泞,然后又用带着吸盘的口往里钻,找到了藏在两片软肉之下的阴蒂—
“不要……请放开我……”
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蒂很快变得肿大,榭寄生想要呼救,但刚张开嘴就有一条藤蔓攥紧了她的口腔,几乎要钻进她的嗓子,强烈的窒息感让这位贵族女士流出了泪,她能看见远处宴会厅的灯火,甚至能听见从那里传来的觥筹交错,但没有人会发现她被困在这片树林的深处,又正在遭受怎样的磨难。
榭寄生的细腰抖得几乎要折断,阴蒂被猛地里吮吸着,同时无数柔软细小的触手还在挠搔着两边的阴唇,榭寄生洁白的脚趾蜷缩了起来,被剧烈的快感和瘙痒逼得几乎崩溃。
“唔……呼……”
考究的晚礼服被撕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于是年轻女士的大半个身子便暴露在了月光之下,白得几乎反光的肌肤几乎和身后的月亮融为一体,更多的藤蔓缠上她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小巧的肚脐眼,甚至每一根手指都没有放过,藤蔓分泌出来的粘液仿佛给那具洁白的胴体涂上了一层油,她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水淋淋的。
高潮的时候大量的淫水从她的下体喷了出来,藤蔓们贪婪地享用着,然后再次争先恐后地裹住瘫软的女士,榭寄生睁开眼,看见头顶刺眼的月亮,她的眼泪落下来,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蹭着双腿间的粗大藤蔓,那些粘液让她的皮肤变得滚烫而瘙痒,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替她止痒——藤蔓就是最好的选择,榭寄生哭泣着,将自己的下体再次贴了上去。
她仰着头,疯狂地摆动着腰身,将凸起的阴蒂一次又一次地撞向身下的藤蔓,粗糙的植物表面摩擦着娇嫩的阴唇,火辣辣的疼,却很爽——榭寄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矜持清冷的贵族女士平日里就连自慰都不曾有过,更别提做出这样羞耻的举动,但此刻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好痒……请帮助我……啊……吸一吸,吸一吸啊……”
很快,那让人崩溃的瘙痒便蔓延到了体内深处,榭寄生觉得骨头上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死死地抱住身下的藤蔓,然后她感觉有什么粗长的东西钻进了她的下体,她像是被人从中间剖开,又像是被捅穿了,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想吐,她张开嘴,舌头吐了出来,巨大的耳鸣让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红色的血混着透明的粘液淌了下来,沿着洁白的大腿一路流到脚趾,又滴在身下的草叶上,榭寄生绝望地在汹涌的快感中哭泣着,痉挛的内壁因为凶猛的插入而愈发滚烫,她整个人被吊在半空,失重的感觉加剧了快感,她的身体随着藤蔓的摆动起伏,远远看去,像一只濒死的蝶。
“救救……我……维尔汀……救我……我要……啊……死了……”
榭寄生透过泪水看向远处的灯火,破碎的呻吟很快被夜风吹散。
下体的藤蔓在又一次深入后停了下来,它进入的太深,抵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喷射出白色的卵,榭寄生被射的痉挛不止,两只眼睛朝后翻去,也到了高潮。
藤蔓在产完卵后抽了出去,但很快,又有一根藤蔓插了进来,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接着是法地自慰着,直到感知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汹涌而出。
十四行诗看着维尔汀被彻底肏开的阴户,狼狈地拼命伸着舌头,两眼发黑地到达了高潮。
她跌坐在了地上,下体一片泥泞。
不远处的阴影里,康斯坦丁看着自慰到高潮的女孩,唇边扬起一抹笑。
事情比她想象得更为有趣。
她来到女孩面前,迎着对方惊慌失措的目光,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康斯坦丁看了眼不远处房间里仍旧在被奸淫的维尔汀,慢慢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抚上十四行诗的双唇。
“乖孩子,要听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