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看了眼垂头抽旱烟的单老头,最后与他去了堂屋。
看着两人的背影,单婶子的心慌得不行,&ldo;他爹,不会有事吧?&rdo;
单老头一把将旱烟杆扔在地上,然后使劲儿踩了踩,这举止倒是合单大胆一模一样,&ldo;怕什么,都是我们的儿女,再说,又不是咱们逼大红做的。&rdo;
一听对方提起单大红,单婶子的眼圈又是一红,可她不敢在单老头面前哭,只能背过身假装去烧水。
&ldo;大师,他们果然有问题,&rdo;见单老头夫妇没跟过来,单大胆沉声道。
文泽才掀起眼皮,&ldo;我知道,但是我好奇公蛊在谁的身上。&rdo;
&ldo;公蛊?&rdo;
单大胆咽了咽口水,&ldo;也是仧虫吗?&rdo;
&ldo;自然,&rdo;文泽才挑眉,&ldo;一家人总要整整齐齐才对嘛。&rdo;
单大胆和秦勇:
仧虫里面的公蛊作用不大,但是它必须存在,而且与母蛊不能离太远,而身上有母蛊的人正好是单大红,更重要的是单大红就嫁在本村。
身上有公蛊的人只要愿意,天天都可以去看对方。
单大胆紧张道,&ldo;怎么样才可以知道在谁身上?&rdo;
文泽才皱了皱眉,沉声回着,&ldo;这有些难,因为只要不靠近母蛊,是很难发现的,所以咱们得多呆两天。&rdo;
&ldo;这没问题的,&rdo;单大胆连忙点头,&ldo;我们家房子刚起没多久,客房有两间,正好你们一人一间住。&rdo;
秦勇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小孩子用的东西,&ldo;你还没结婚?&rdo;
单大胆叹了口气,&ldo;之前有过对象,这不是脑袋疼吗?她看见过我发病,就不愿意了,我想着这病也蹊跷得很,所以想着等治好后再结婚。&rdo;
可以说他每次回家都会被单家夫妇念叨找对象的事儿。
文泽才看了看他的面相,其实即使不用仧虫,他也不是早死之人,只不过那两年走背运,所以倒霉了一点,只要挺过去了就没事儿了。
可找人下蛊的人实在是着急,也不知道单大胆过了那阵就好了,所以才会造成兄妹两人如今这个地步。
&ldo;大师,下午去看我妹妹?&rdo;
&ldo;嗯。&rdo;
话音刚落,单婶子便端着一个大茶盅过来了,那种白花带瓷的茶盅,现在这个时候很少有人讲究,家里都是一个茶盅大伙儿一起喝。
文泽才也不嫌弃,他实在是渴了。
&ldo;这、这位师傅,&rdo;单婶子坐在单大胆的身旁,她看着喝完茶的文泽才,&ldo;我儿子这病你打算怎么治啊?需要些什么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