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春梅失魂落魄地从文家出来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
文泽才双手环胸,靠在墙上。
潘春梅停住脚,脸上带着警惕,&ldo;你想做什么?我都休学了!&rdo;
&ldo;不是我想做什么,&rdo;文泽才直起身,皱眉看向潘春梅,&ldo;是你想做什么?你和文泽勇搅合在一起设计我在先,毁我试卷在后,你到底想做什么?&rdo;
&ldo;那也是你告诉文家和杨家人我与文泽勇的事!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剥光衣服像个畜生一样被他们那家人看着!&rdo;
潘春梅崩溃极了,她几乎是狰狞着说完这些话的。
&ldo;是他们剥的吗?&rdo;
文泽才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轻视,没有鄙视,更没有同情。
潘春梅一怔,这时候文泽勇的两个孩子与杨友珍从对面巷口往上走。
潘春梅几乎是瞬间便听出了杨友珍的声音。
等他们走远后,文泽才又道,&ldo;你和文泽勇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杨友珍和他两个孩子吗?&rdo;
潘春梅没说话。
&ldo;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文泽勇占了七八成的错,&rdo;文泽才说着便从口袋里递过去一张票,&ldo;今天晚上的火车,我猜你应该想家了。&rdo;
潘春梅看着那张票,哽咽得说不出半个字,最后她还是接过去了。
&ldo;明年继续回来念书,到时候我们就不是一个年级了。&rdo;
说完,文泽才便转身离开了。
潘春梅蹲在原地哭了许久,才拿着票往火车站走。
对付潘春梅这种人,用软的比用硬的厉害,文泽才不是圣男,但是潘春梅虽然有错,却不该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错。
与其让她一错再错,不如点拨一下。
&ldo;师傅,平城有个叫单大胆的人今儿来铺子上,说他脑袋疼,疼了好几年了,看了不少地方都看不出来是啥原因,有人跟他说可能是怪术,今儿他路过老巷口听人说起您的本事,所以来找您了。&rdo;
赵大飞一边给文泽才端茶,一边说起白天的事儿。
文泽才接过茶,&ldo;平城?&rdo;
&ldo;是,不过他说了这几天都住在老巷口的亲戚家中,不会离开的,想问问您明儿有没有空,要是有空,他中午的时候在铺子上等。&rdo;
中午的时候文泽才下课回铺子上吃饭,正好有空。
&ldo;那就见见吧。&rdo;
文泽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