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头晕目眩的清醒过来,难受的有点想吐。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前宽后窄的铜箱子里,心里直发毛感觉有点像棺材。
这是又穿越到哪里?她不会是要以这种状态在这待七年!凝神查看空间,还好在就是里面除了小黄鱼和三瓶丹药,就剩糖……
余一尝试自救失败,气恼的闭上眼睛,这身体太虚弱,关节肌肉僵硬无比,喉咙也发不出声音,还冷冰冰的,连心跳都没有,她不会是具尸体吧?余一努力折腾半天连条缝都没推开,反而把自己折腾困了,打了个呵欠她又陷入沉睡……
没过多久外面一阵嘈杂声再次把余一吵醒,她感觉铜棺材周围窸窸窣窣的来了一大群人,像是在拆家,噼噼砰砰的响个不停,还有爆破声。
半天后开始有人走动搬运东西,还夹杂着叽里呱啦的交谈声,有点像小日子那边的发音,余一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她还不想被捉去切片。
最后连余一躺着的铜棺材也被搬起来,余一唏嘘,倒霉催的他们这是要把她搬去做实验……
余一仔细听外面的声响,这身体的听力挺不错。她都被搬出去老远,还能听到后面夹着中国人交谈的声音。
“矿山……”
“宝贝……”
“鬼……”
“呜~呜~”
咦?火车的鸣笛声,火车站吗?日本人这么大胆,搬着棺材坐火车,什么特殊癖好啊!
余一听到火车汽笛的鸣笛声,感觉到棺材被搬到火车上,这是要去哪里?
在火车行驶哐次……哐次……的轰鸣声中,余一又睡着了,别问她为什么还要睡觉,躺在棺材里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1933年秋,长沙还未入冬,天气已经非常寒冷,一辆076番号的火车正缓缓驶进长沙站。
在卖票室熟睡的顾庆丰被火车的哐次~哐次~呜~呜~的鸣笛声吵醒,他疑惑的起身,怎么有火车靠站,他没接到通知呀。
看了一眼闹钟,暗自嘀咕,“都快半夜十二点,哪里来的火车喽?不会是闹鬼哟!”
顾庆丰揉着睡眼一脸不耐烦的穿好军大衣,透过玻璃看见一辆火车直直冲进来停在站台上。
他提着风灯出卖票室查看,向着火车头大声喊,“那个鬼崽子在车上哟?车子不能停在这里。后面来火车?喱个搞头!快点往前开开!”
半天不见一个人影出来也没见有人回话,顾庆丰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由的搂紧一下衣服。
他提着风灯远远看着,黑色的火车车身满是干掉的泥块和锈斑,车头两边还印着褪色的日本军旗的图案和076的番号,都不知道是从哪个山沟沟钻出来。
顾庆丰好奇的继续往火车头方向走去,惊讶的发现所有车厢,包括车头都被铁皮焊死,蒸汽烟囱上还冒着热气,四周的车身很潮湿,他好奇的用手一抹,“怎么那么个像血水莫!”
顾庆丰有点害怕,打算去喊警卫过来看看时,听到车头里面有动静,一晃一晃的响,像在荡秋千,他用力把玻璃上的泥土抹开,透过模糊的玻璃他发现里面还蒙了层猪皮。
“搞的这么严实,有古怪。”顾庆丰好奇心一下子上来,提着风灯,透过一条巴掌大的缝隙往里面瞄。
里面竟然有一个穿普通劳工服的人飘在空中,像个扑棱蛾子,两只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看向他,瞳孔竟然只有黄豆大小。
“啊!”风灯啪一下掉下来,顾庆丰被吓得瘫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鬼车来长沙拉人啦!”
警卫室的人都被这一嗓子惊醒,纷纷拿着枪跑出来查看。
“老顾。出什么事了?”一名警卫过来把瘫在地上的顾庆丰扶起。
“快打电话通知布防官,有死人,这……是辆……鬼火车!”顾庆丰惊恐不定,整个人不停的发抖。
躺在铜棺材里熟睡的余一也被惊得打个哆嗦醒来,吓得她汗毛直立紧紧抱住自己。造孽啊!这人叫的这么凄惨,这是见鬼啦!
余一不断的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后来想想不行她还得加强保障,于是改念:张起灵保佑……张起灵保佑……张起灵保佑……
过了一小会,又响起一串整齐的脚步,是军人踏正步的声音。
然后来了个做主的,安排亲兵干活,把火车上焊死的铁皮全部切开,切割的动静闹得挺大,这群人的纪律性很好,切割大半天余一都没听到有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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