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酌有些郁闷,“我们刘家,怎么就出了个这么愚笨的人?愚笨也就算了,还没脸没皮。”害他想揍,都不知道怎么揍,因为揍了只能出气,无法揍得人改过自新。
“别管她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都二十多了,还想像小时候那样吗?”何亭亭说道。
两人到家时,二叔二婶都不在,估计是在刘君雅的房间训人了。
三堂弟坐在角落发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又是愤怒又是难过。
二堂弟见何亭亭和刘君酌回来了,忙迎上来,“爷爷在书房看书,我们还没把这事告诉爷爷……”
“爷爷交游广阔,要是突然从朋友那里知道,会不会不大好?”何亭亭问道。沈家村就有年纪大的老人,因为骤然听到坏消息中风了,最后没撑住去了。她怕刘老爷子也会受到刺激。
刘从言点点头,“这事是要告知老爷子的,不过等二哥出来,我跟他商量商量再说。”
他开口了,小辈们就没再说话,只等他们的最终决定。
过了半个小时,二叔二婶疲惫地从楼下上来,眼睛都有些发红。
下了楼,二叔二婶走向何亭亭和刘君酌,其中二叔说道,“今天这事,是君雅不对。君酌,亭亭,你们别和君雅一般见识。”
何亭亭见二叔两鬓的白发,摇了摇头。
二叔是军界的将领,编下士兵无数,是响当当的汉子,可为了女儿,也露出了脆弱。
刘君雅,简直是作孽!
“二叔,二婶,你们别多想。王建云和赵志云的事噱头比较大,应该会盖下君雅这事的。到时大家的视线都关注赵志云和王建云,君雅就能脱身了。”刘君酌安慰。
他可以不给二婶面子,可绝对会给二叔面子。
在小时候,他跟谢婉青不亲的那些日子,他几乎是泡在军营里的。而在军营里,就是二叔看顾他,训练他的。
二叔摇摇头,“别人的目光如何倒不重要,只是君雅的性格……”他长叹一声,“她的性格掰不正了,以后的日子可就提心吊胆了。”
刘家这样的家族,出点这种事最多就就被人嚼嚼舌根,丢些面子,不会伤了根本的。二叔作为一个父亲,最担心的是刘君雅的以后。
这样的性格,这样的智商,以后能有好日子过吗?
何亭亭和刘君酌都沉默了起来,刘君雅这样的性格,如果不是亲人,他们绝对敬而远之,永远不会有交集。
这时刘从言忽然说道,“二哥,不如你把君雅带去军营住一段日子吧,到时亲自管教。那孩子性格不改好,以后怕是要吃亏的,没准还会连累三儿。”
二婶犹豫片刻,咬着牙点点头,“这样也好。”
女儿已经这样了,她可不希望又要赔上儿子的终身幸福。
何亭亭用手肘碰了碰刘君酌。
刘君酌会意,说道,“君雅和亭亭不对付,我和亭亭继续住在京城,她估计会更不舒服,所以我们尽快南下住鹏城。以后如非必要,我们就都住鹏城了。”
“哪里就是你们的错了……”谢婉青开口,“总不能叫你们一辈子住鹏城不回来的吧?这里是你们的家,有家不能回算什么?”
二叔开口,“大嫂,你放心,我带君雅去军营,君酌和亭亭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再迟些,我会帮君雅相看人,等看好了,就让她嫁过去。”他说完,看向刘君酌和何亭亭,
“什么如非必要就住鹏城这样的话就不必说了,这里是你们的家,就永远是你们的家。”
何亭亭和刘君酌都讷讷应了,但心里却想好了,尽量少回京城。要是家里人想念了,让他们南下鹏城得了。
之后几日,京城上流圈子都在说赵家和王家联姻。
会说话的就说赵志云和王建云是一对璧人,早就订婚并互相喜欢了,只在近期才准备结婚。不会说话的呢,就到处传两人在别人家的宴会上就搞起来,还被人撞见了。
而刘君雅的事,也有人提起,不过热度到底不及赵志云和王建云两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