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红霞气得想打人。
这时陶映篱拦住了许红霞,自己上前一巴掌把江小楼扇得摔在了地上。
她这一巴掌用了灵气,几乎是把江小楼掀翻的。
江小楼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扑倒在地了,等从懵逼的状态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才开始阵阵胀痛。
“陶映篱,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用挑日子吗?”陶映篱转了转手腕,笑吟吟地说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给你几巴掌。咱们两个是姐妹,打架只算是家庭矛盾,只要别出人命,村干部也不好管,你说是吧?”
不就是耍无赖吗?
她也会啊!
陶映篱仗着身高,抓着江小楼的衣领把她拽起来,反手又是一巴掌。
每打一巴掌,陶映篱还会送江小楼一句话。
“赔钱需要证据,打你不需要。”
“我知道衣服就是你撺掇刘家梁弄坏的,狡辩也没用。”
“钱你可以一分不赔,打你必须挨!”
“没人拍下来就可以不承认是吧?我现在打你也没人拍下来,四舍五入就是我没打过你。”
“江小楼,你要是喜欢挨打,就尽管作幺蛾子,我奉陪到底。”
按理说,江小楼发起疯来连白予安一个大男人都招架不住,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地任陶映篱扇耳光。
但架不住陶映篱有灵气傍身,压制江小楼一个普通人轻轻松松。
于是一群围观村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陶映篱几个耳光已经扇完了,把江小楼扔在地上,转身就带着几个女知青和陆铮陆宁一起离开了。
江小楼坐在地上,捂着被扇肿的脸,死死地盯着陶映篱的背影,眼中的怨毒几乎化为实质。
大过年的,闹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好看。
妇女主任知道江小楼不是啥好东西,也没批评陶映篱,就赶紧让大家散了。
回去的路上,许红霞仍旧义愤填膺。
“真是便宜她了!一百三十五块钱,就扇了她几个耳光,她的脸哪有这么值钱?”
徐蓉珍则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江小楼说得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刘家的小孙子脑子是不太好使,咱们就算真的闹到公社,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真是窝囊死了!难道就这么算了?一百多块呢!凭什么?”
陶映篱听着几人的争论,落后一步,手指微微动了动,一个桃木小人就落在了雪窝子里,在厚厚的雪地下面悄无声息地往刘家的方向去了。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江小楼的脸面在她眼里,可没那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