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总!”许平川快步过来扶住她,惊声道:“你发烧了!”
“是吗?”自己摸了摸额头,慕以瞳失笑,“我说怎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不行!马上去医院!”说完,他就要抱起慕以瞳。
慕以瞳推拒在他肩上,呼出一口滚烫的气,“叫医生过来,给我打个退烧针,挂吊水,不去医院。”
“慕以瞳!”情急之下,许平川直呼其名,“现在是你任性的时候吗!”
“任性?”嘲讽一笑,她闭了闭眼睛,“老娘现在哪儿有空任性?照我说的做,死不了,发烧而已。”
也不知道是退烧针和吊水管用,还是慕以瞳这临危的变态体质,一个小时后,她真的退烧了,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
继续加班加点,他们忙着梳理远扬在这次合作中的每一条脉络线路。
与此同时,同样着急的还有唐铎烊。
本来完美的计划,突生变故,还有可能全军覆没,他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更可怕的是,他打了无数个电话给慕晏晏,可是对方根本不接。
恐怕就算这次有惊无险,他也会失去她了。
一想到这儿,唐铎烊就心口疼的厉害,眼眶也发胀发酸。
*
后半夜,雨势渐停。
最顶楼,整片落地窗前,温望舒临窗而立,修长的指尖摇晃着一只高脚杯。
他身后,男人恭敬站立,等着老板发话。
“第二波放出去,注意收紧网,不要让鱼跑了。”
“是。”
男人领命,转身出去。
温望舒抿了口酒,俯瞰着夜色下,美丽幽静的四九城。
她现在在做什么?
是否急躁的像是热锅蚂蚁?
依照她的聪明,估计很快就能顺藤摸上来。
反正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瞒着。
这种狩猎的感觉,让他十分享受,本来就是,他温望舒要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一个都跑不掉。
*
第二天,天色放晴,可是众人的心情却不如天气。
办公室里,挥退了其余人,只留下许平川和慕晏晏。
慕以瞳捏着眉心,突然笑出声音。
慕晏晏以为她受了刺激,眼睛又不争气的红了。
踟蹰上前,她弱弱出声,“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