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个多月不能见她,他觉得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监督祭祀大典?”
祭祀大典原本该是诚王督办的,但前些时日,淑贵妃冲撞了皇后,皇帝大发雷霆,牵连了诚王,罚诚王闭门思过,这差事就空了出来。
泰山祭祀关乎东晋国运,晋元帝肯定会派心腹过去,她早有预料。
顾卿没精打采的‘嗯’了一声。
沈寒月将手覆上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上。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语气平静的不像是他要出远门,倒像是商量今天晚上吃什么。
一点不舍都没有。
顾卿对她敷衍的态度十分不满,收紧了力道,语带威胁。
“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是不是不爱了?”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巴不得我走?”
沈寒月失笑。
“你幼稚不幼稚,一个多月而已,泰山又不远,两个时辰就能到。”
见顾卿还是满脸写着我不高兴,她连忙补充。
“我三日给你写一封信好不好。”
顾卿板着脸。
“两日。”
沈寒月无奈:“好,两日。”
“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次沈寒月瞬间警惕。
“什么条件?”
顾卿凑到她耳边轻语一句,沈寒月瞬间黑脸。
顾卿一双凤眼可怜巴巴的看她。
“一个多月呢。”
沈寒月咬牙切齿。
“好。”
同意顾卿的代价是,第二日顾卿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沈寒月摸了摸身旁早已经凉透的被子,看着空了一半的房间,心里空落落的。
沈寒月拖着酸疼的身体坐起身。
冬晴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他什么时候走的?”
冬晴将衣服烘烤热了抱着过来:“国公爷走了快一个时辰了,走前特意叮嘱过不让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