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宫间,宛缦失去了曾经的高贵待遇,身边从上百人任她使唤沦落到就只有仅此一个仆-人。
而这仆-人不仅懒惰成性,而且对宛缦也是不理不睬的。所以,手中的事务也只能沦落到她自己亲力亲为了。
蜷缩着身子落在床角落边,看着自己手中因干活而磨起了茧子,深深的委屈铺满了她的心,任泪珠布满她的脸蛋。
如果没有当初,是不是一切都如初?
欧寂绝,你真狠得下心!
“还在想着那个负心汉?”冷冷的声音,声音间夹杂着残忍。
当宛缦抬眸间时,她只能看见一个虚虚的黑影,话语间带着哭腔,“你是……”
“不认识我了?”残忍的一冷笑,“还记得我送你的枪吗?”
听着冷漠残忍的笑,宛缦也只是低低一别脸,“是你!?”
是那个给她主意让她去惩罚舞若曼的黑衣人,是他!
“呵,我本以为你会有本事永抓欧寂绝的心,没想到你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黑衣人蒙着脸,只露出的眼睛充满着凌冽。他走近,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几乎是将浑身的力气集中于自己的双指上,力道几欲将她的下巴捏碎。“看来,我用错了利用物。”
宛缦的眸眼间闪过了慌张与希望,“不!你没有用错……”
黑衣人挑挑眉,眸眼间冷冽无比,“此话怎么说?”
“我父亲!”宛缦几乎想抓住最后的希望,连滚带爬的下床,双手狠狠地攥紧黑衣人的裤脚,“我求你!只要你把我带出冷宫,我给你保证!我父亲宛伟绝对会能助你力量!求你了,求你了……”宛缦生怕他不肯答应,还不停的磕着头,直至头额上已经有血肿隆起。
“宛伟?他只是一个非皇室之人,能给我什么帮助?”黑衣人轻藐一笑,眼眸间满满是不屑,抬脚便是将她一脚踹开,毫无怜惜可言。
宛缦因力气的反弹,被重重的摔到在地。喉咙一热,喷出的尽是斑斑血迹。脸上也因搁到一边的椅子而被割伤。为了保命,为了出冷宫,这些痛,她也不在乎。
“我求你了,拜托了……”宛缦赶紧曲着双腿,头不停的磕向地面,“只要我能出去,我保证我会让我父亲来报答你。黄金万两,金钱无数,我们都给得起。”
黑衣人依然冷眼的瞪着她,看着她磕头的样子,丝毫没有感情波动。黄金?金钱?他会在乎这些吗?这样的女人,果然是凡夫俗女,真不知欧寂绝当初为何会喜欢上这类女人。
不过,救出她可能会有所好处,她的父亲宛伟可以先养着,等日后可能会有可用之处。
“我不能把你救出去,宫内防盗系统过于谨慎。”黑衣人冷冷一笑,这句话无疑是让宛缦废了希望,而下一句话又让她燃起了希望,“不过,我能替你捎个信给宛伟。”
话一落,黑衣人便跳出窗户,只剩下冷淡的回音在凄静的冷宫中回响。
宛缦狠狠地撵过自己唇边的血迹,手指甲深入到肉中,欧寂绝、舞若曼,我会让你们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