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老板却若有所思的看了薛断晖几眼。
温馨赶紧道,“他没事的,布大叔你快告诉我啊。”
布老板这才责备似得说道,“我说馨娘,你还回来干嘛,快走吧,今儿我当没见过你,有多远走多远,”说完,想起什么似得,又从店铺里拿出二十两给她,“平日里老温挺照顾我的,这二十两就当你盘缠用。走,快走。”
温馨站在原地不动,“布大叔,你说什么啊?”
布老板急的满头是汗,“哎呀,你们饭店惹出人命了,一家人都在大牢里,如今官府正通缉你呢,你赶紧走啊,再也不要回来了。”
温馨脑袋里全是问号,家人怎么会惹出人命,据她所知,一家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若不是因为杂货铺,因为饭店的事情,家人肯定还在地里种田呢。
问了好几次,那布老板都一直在叫她离开。
深知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她转头就走,就算是假女儿,她也要负起女儿的责任,况且她对此事根本不信。
在路上随意找了个人询问,她总算是得知了衙门所在地。
路上薛断晖一直叫她不要急,事情经过总会弄清楚的。
“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衙门啊,还敢乱闯,小心抓你进大牢。”门口一衙役拦住了她,穷凶恶煞的说道。
温馨本想自报家门,可想到布老板说的她正被通缉,若连自己也进了大牢岂不是没人为家里伸冤了?
“我是温家一远房亲戚,听说他们一家人都进了大牢,想来看看。”心中万分焦急,可温馨还是挤出了一张笑脸。
衙役一脸孤傲的看着不远处,根本不搭理她。
薛断晖却是深知这些猫腻的,他掏出一两银子悄悄递给衙役,“这个小哥,还请通融下。”
衙役迅速把银子揣进袖子里,“温家那是死囚,不准探视。”
“死囚,他们犯了什么事,就被定了死罪?”温馨瞪大了眼,死死盯着他。
衙役不耐烦,“这位小娘子,你盯着我也没用啊,案子是县太爷亲自判的。”
“县太爷?”温馨虽不知道这镇里最大的官员是什么,但县太爷应该在县里吧,怎么会在镇上判案。
提出疑惑后,以一个无知村妇的眼光看着她,“人命这么大的官司,自然是要押解到县里去。”
“那你意思说我…温家如今关在县里的大牢中?”
衙役翻了个白眼,但看在一两银子的份上总算没有翻脸,“自然是在县里,我们小镇哪有关押犯人的权利。”
温馨掉头就走,边走边低声骂道,岂有此理,不关押犯人设个衙门当摆设么?
其实她有所不知,琼镇因地理位置的原因,早年便受到了地方官的‘特殊照顾’,专门设了一衙门来迷惑众人,但其实衙门里总共就只有四五个人,所谓的大牢也就方寸大的地儿,遇到什么官司镇里解决不了的,还是要到县里才行。刚刚那衙役也是闲的无事才站在外面的,若是平时来,指不定是敲门不见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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