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呼吸顿时便乱了:“兰芝。”
“嗯。”傅元青轻声应道。
“兰芝。”
“我在。”
陈景堵住了他的嘴,压着他在床榻间,肆意亲吻。
……
陈景一动,那张简陋的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下一刻便要塌了。
他只要猛了,床板就摇晃。
傅元青忍不住笑了一声,陈景懊恼的咒骂一句,就着两人相拥的姿势,抱了傅元青起来,一手撑墙,一手勾着他膝窝,抵在墙上。
这一下受苦的成了傅元青,这一番动作,已经逼得他眼眶红润,可陈景哪里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无依无靠,只得紧紧搂着陈景的脖子,任他肆意逗弄。
陈景将他揽入自己赤裸的胸怀,紧紧搂着,然后低头去吸吮他的嘴唇,急促道:“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傅元青抖着声音回他,“我是陈景的——啊……”
他话到此处,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陈景。
几个冲撞。
老祖宗便柔顺似水,只顺着陈景的话说。
两人紧紧纠缠,如天鹅交颈一般依偎,情谊浓密,不能分离。
天再大亮时,傅元青从甜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腰仿佛也不是自己的。陈景似乎没睡,搂着他问:“老祖宗醒了?”
傅元青点头,他看向窗外。
那颗红星光芒在太阳下暗淡了许多。
可白昼可见,不依不饶的在斗心的位置呆着,不曾移动。
“荧惑入斗,恐成定局。”他嗓子有些沙哑的说。
“会出什么灾祸吗?”陈景问他。
傅元青摇了摇头:“天象推演是钦天监的事,可天象就是天象,倒不一定有什么深刻含义。只怕有心人利用,就会真的酿成灾祸了。”
他收回思绪,想起了昨日来陈景院落的目的,转而问他:“陈景,那册大荒玉经可在你处?”
“在。”陈景神色如常的回答,“老祖宗问这个做什么?”
“你找来给我吧。”傅元青说,“总不能都是你一个人钻研……我也想看看……”
说道最后,他似乎有些羞讷,便住了口。
陈景应了一声,起身从书桌下拿出一个木制的匣子,上了一个千机锁。他把匣子拿到床上,手指灵活的在锁上点了几下,那锁便打开了,他从里面拿出傅元青之前熟悉的那册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