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逐渐的放松了下来。
“你做的很好。”他道,“再继续。”
陈景亦瞧他,眼神极为认真:“是。”
拇指撤了出去。
身体被稳妥的放置在床中。
月色抚摸他的胸膛。
腰下垫上了软枕。
双腿被拨开。
陈景附身。
又有什么抵了上来,这次不同。这次比拇指更硬、更热、更滚烫亦更不容置疑。
那硬物缓缓压了进来,像是要劈开他的血肉,嵌入他的身体,不容分说、不容逃离,一点点的,撑满了本不为了这等情事准备的甬道。傅元青不由得死死抓住死士的胳膊,嘴唇微启,仰头轻喘。
“老祖宗……”
“继续。”他命令道。
于是年轻的死士并未撤退,更深入他的体内。
滚烫粗壮的硬物仿佛没有尽头,直抵他的深处,深得似乎已经与他的心脏相连。
那东西的轮廓,又熟悉又陌生。
傅元青喘息着、有些糊涂的想。
那本就是烦恼之物,可去掉的时候伴随着的、是巨大的痛和羞辱。
他的人格、他的地位、还有他的尊严都随着那胯下之物离开的时候,被弃之敝履,无人在意。
就算事过去了这么久。
那种巨大痛苦依旧存在。
在每一个无人的夜里。
在每一个他穿上内侍馆服时。
在每一个人瞧他的仿佛有些言语的眼神中。
足以将他再次摧残殆尽。
从躯干到灵魂蹂躏成尘埃……不曾落定。
陈景动了起来。
开始只是进出。
待他松弛后,动作激烈了起来。每一次撤出都像是不留恋,可每次深入又直抵深心。撞击声泥泞中带着迤逦的响声,让人面红耳赤。
老祖宗再无心去想旁的,只能由入风中的蚂蚁,紧紧搂着陈景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囊袋啪啪的声音响着。
巨大的硬物撑开了每一寸褶皱。
鲸脂膏早就热化了,软软的从穴口流出来,又被塞进去,然后成了无数的白沫,在两人交合之处徘徊,仿佛是装点这春色的一簇小花,绽放在老祖宗身下。
大雪勾勒的那抹银光,撞碎了在两人的眼里。融化在了这春色肆意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