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易中海跟一个送信的邮差在那儿说话。看样子两人还挺熟悉。
两人说了几句话,邮差将一个信封递到易中海的手中。
然后便骑着自行车转身离去。
而易中海拿着信左右环顾一圈,确认没人看到,这才将信揣进自己兜里。
然后一路小跑又回到了四合院。看到他那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张伟建不禁心神一动。
难道这封信有什么古怪?
这么想着,张伟建就开始联系连接自己布置在易中海家的马蜂。
这一连接不要紧,
直接就看到易中海鬼鬼祟祟的回到屋里,然后拿打开信封。
从里面抽出十块钱揣进了兜里。
张伟建通过马蜂眼睛看到那信封上,赫然写着何玉柱的名字。
而寄信的地址则在保城。
这是何大清给傻柱寄的钱呀!
张伟建眼神一动。
何大清肯定不会突然之间给傻柱寄一次钱,因为这样没必要,而且也不合常理。
再联想到之前,经常看到邮差来给易中海送信。
此时的张伟建确信,
何大清应该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而那一笔笔钱都被易中海给私吞了。
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傻柱,看他什么反应。张伟建心中暗道。
到时候,那自己就又有热闹看了。
傻柱吃饱喝足之后,到了轧钢厂,去保洁部报道后,便来到轧钢厂公厕,开始打扫卫生。
现在的他对打扫厕所早已经是驾轻就熟,干起来分外的利索。
等到上午十点多,他已经将手头所有的活已经干完。
闲下来了傻柱就犯困,毕竟最近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于是他一屁股坐在厕所里的一块大石头上,开始打盹儿。
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吵醒了他。
“嘿,我说师傅,您怎么在这睡着了?”傻柱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来者,却发现此人是马华。
“我说麻花儿,你不在伙房干活,跑这儿干嘛级?”傻柱打了个哈欠说道。
面对马华的时候,傻柱依然摆着食堂大厨的谱。他管马华不叫马华而叫麻花儿,还说对方的脑袋是麻花脑袋。
“我来公厕,当然是来上厕所啊!”马华有些无语。以前的傻柱是食堂大厨,又是他的师傅,所以叫他麻花他不敢反对。
可如今傻柱已经成为了扫厕所的,却还叫自己麻花儿,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其实一开始认傻柱当师傅时候,马华是真心将他当师傅,好好尊敬的。
但傻柱却把他当猴儿耍,还总是说他蠢笨,甚至还给他取了个麻花儿的外号。
这一切种种,让他对傻柱的尊敬荡然无存。
其实马华心中一直都非常反感傻柱叫自己麻花但又忌惮傻住一根筋的轴劲儿,怕硬钢挨打,所以不敢表现出来。
此时为了缓解尴尬,他开始寻找别的话题,“师傅,这大白天的您怎么哈欠连天?”
“嗨,甭提了,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天天做噩梦。”提起自己的噩梦,傻柱又是一阵絮叨。
“讲讲呗!”听到傻柱日子不好过,马华心里一乐。
傻柱不疑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