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回头看了看他:“我当然要躲,不过不是躲你,我偷了我妹子一坛酒喝。。。。。。你喊那么大声以为能吓唬人?你喊破了嗓子,也不如我妹瞪我一眼。”
他说到这还打了个寒颤:“那是真吓人。”
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道:“她若说一句我以后不理你了,能把我胆子吓破,有一次她真的三天没理我,我吓得心慌,又无计可施,只觉得这下可是完了完了。。。。。。”
布孤心怒道:“拓跋烈,你现在也完了!”
拓跋烈回头:“完了?”
布孤心:“你完了!”
拓跋烈看向一直都没有说话是司座神官:“艾悠悠,我完了吗?”
司座神官扭头看向别的地方,鼻子里挤出一个哼。
拓跋烈又转身回来,还是那般摇摇晃晃的样子,百姓们看着他可笑,又觉得此时真是刺激无比。
可北野军的人那个不知道,大将军摇摇晃晃的时候,那最少是已有十斤酒下肚。
他们当然也都知道,大将军偷郡主的好酒喝,哪有不一次喝完的道理。
偷的酒,就得紧着喝。
那仅仅是喝酒吗?不是,那还是销赃。
拓跋烈指了指院子里堆着的那些证物:“光是这些,可不能让我完了,我觉得你办事不利索,索性就帮你再补充一些。”
说完这句话,他朝着武馆外边勾了勾手指。
外边的人马分开,数十名身穿墨绿色锦衣的王府护卫出现,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这些人哪个没有一百多斤的分量,可在这些墨绿锦衣的人手中,轻如鸿毛一般。
被捆住的人,一个一个的就扔在武馆院子里。
拓跋烈随意拎起来一个:“这个认识吗?”
布孤心皱眉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变,因为那被拎起来的正是他新任命的云州府丞郑公权。
拓跋烈:“这个不好玩,只是有些坏心思,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他随手把郑公权扔到一边,又拎起来一个:“这个就好玩,能死,还能死而复生。”
这个被他拎起来的人脸上带着面具,正是那之前装作无头人的那个。
拓跋烈一把将面具扯下来,这人的脸色如纸一样惨白。
竟是宁儒伞。
此时,站在窗口看着这一幕的蓝袍神官聂无羁忍不住嘴角一扬,自言自语道:“有趣。”
他以为那面具人是被同伙接应走了,想不到是被北野王府的人抓了。
拓跋烈把宁儒伞拎到布孤心身前,指着宁儒伞的脸:“这个家伙,比我嫌疑可要大,烧都烧不死,你说的魔功是不是就这样?”
布孤心刚要说话,就见一直站在远处的司座神官缓步走来。
“你先不要说话。”
布孤心看向拓跋烈:“拓跋烈你先不要转移视听,听司座神官大人决断。”
艾悠悠道:“我是说,你不要说话。”
布孤心猛的转头,看着司座神官的眼神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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