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儿一怔!握九爷军令牌的手更紧了!
“命?哼!如今九爷他老人家的军令牌在我手里!谁敢放亭阳郡主,以军法论斩!由将军,扶我去柴房!许军师,你回他,让他病着就休息,别欠揍似的多管闲事!实在不行,你让邱大夫给他多扎几针!”
许军师:“……,好的,末将,原话带给九爷。”
许军师把傅桐儿的话告知了内寝里已然苏醒的九爷。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嗯了一声,傅桐儿还学起了他那套,军法论斩……
那小丫头片子知道哪条军法…
陆震之再喝下一碗药,躺着养息,语气平静道:“许常州,她可是让由易扶着?”
许常州说:“傅姑娘,她,由将军是揽着她在怀里,慢慢去后院的。”
陆震之唔了一声,墨黑的胡子随着嘴角微微抽动,揽着在怀……
他们俩现在倒是光明正大起来。
之前抱她在被子里,她又是哭又是笑,又是要摸他的胡须,又是要摸常人禁止触碰的左耳玉饰,真真爱惨了他。
转身就被由将军揽着在怀。
“小丫头逢场作戏的本事还真是,长,进,不,少。”陆震之闭着眸子,脑子里已经出现由易抱傅桐儿的画面。
“哼…”男人连哼都是不温不火的语调。
“爷,您与傅姑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那么爱爷,之前爷昏迷着,她抱着爷的手,又是亲又是吻,哭得泪流满面,甚至,不顾药烫,亲自喝下喂给爷。由将军来后,喊她一声,她立刻从爷身上下来,药也不喂了。你们究竟怎么了?”
陆震之闭着眸子,在床榻上回味着,他那时是有意识的,也听得到傅桐儿的呼喊,当她亲自用吻来喂药时,药的苦味中,还夹杂着她泪水的咸味,更何况,那药还有些烫……
他知道傅桐儿这小姑娘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至于由易将军,不过是拖着他留下罢了。
但是,
陆震之还是平静说道:“她若是敢七天后嫁由易,本王,就送她一份难忘的‘嫁妆’。”
由易将军揽着傅桐儿赶往后院柴房关押亭阳郡主的地方,此时,亭阳郡主已经昏睡过去。
这时由易突然看见亭阳郡主身上挂着一枚玉佩。他抓过来看,是一个“羽”字。
“桐桐,”由易将军把玉佩交给傅桐儿手里,“这郡主身上挂着一个男子的玉佩。上面刻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