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学心的介绍,其他人也自动自觉的介绍起自己,有些还不忘趁机自恋了一把,惹的在场的人笑意连连。
“大律师?,她就是你们说的要找的那个控方大律师啊”而抓到某个关键字的凌倩儿疑惑的询问,再看到钟学心肯定的点头,凌倩儿收敛的目光,仍然直直的打量着唐慕思。
“原来Porsir你们早就有打算的,难怪你们这么轻松”李展风冲唐慕思微微颔首,俊逸的脸上有说不出的轻松。
“Porsir当然是考虑周到啦,难道还等你们去申请法援啊,到时候天都亮了”何正民自豪的翘起了尾巴,仿佛被夸的人是他自己。
蒋卓君挑眉鄙视了某个得意洋洋的家伙一眼,嘟着嘴不屑道,“人家是说Porsir和Mandy有先见之明,厉害,又不是说你,又什么好得意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Porsir是我们的上司,他被夸,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替他高兴”何正民马上仰起头反驳道,“也对,像你这种‘海归’,怎么可能明白我们伟大的文化呢”。
“我是‘海归’怎么啦,那也比你强”
“好啦,大家都是同事就不要计较啦,要和睦相处才对”老好人游健保继续当着两人的和事老,平心静气的规劝着这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布国栋和钟学心看到这习以为常的一幕,相视一笑,凌倩儿他们也因为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靠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这个小闹剧。
“那个,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听得糊里糊涂的唐慕思,眼眸中顿时掠过一丝疑惑,摆摆手讪讪的出声,为什么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就是我们手上有个大案子,需要一个控方大律师帮我们上庭”钟学心一副纯良的笑容挂在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唐慕思忍不住背脊发寒,“反正你也是闲着没事干,正好可以让你发挥所长,不然你以为我们真的只是请你来闲聊啊”。
“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容易放过我的,说吧,到底是什么案子让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啊,具体什么时候上庭啊”唐慕思认命的撇了撇嘴。
“案子倒是没什么,证据已经齐了,只是后天早上就要上庭而已”钟学心嘴边扬起玩味的笑容,很坏心的加上了一句。
“什么,后天早上,也就是说我只有一天的时间研究案情”唐慕思蓦地的提高声调炸毛了,狠狠的一记眼刀甩过去,她就说吗,难怪这个家伙刚刚笑得那么狡猾,原来早就要预谋的,早就准备好要黑她的,某思在心里留下两条宽宽的鳄鱼泪,我咋就这么命苦啊。
“以你的能力,一天对你来说足够了,再说了,不是我们故意等到今天才告诉你的,而是实在找不到你”钟学心一副‘一切都是你的错’的无辜样气的唐慕思牙牙的。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唐慕思唇角勾起一抹美丽的弧度,咬牙切齿道,心里已经在握拳砸小人了。
“不用客气”
“哼”唐慕思冷哼一声,心里坚信小女子报仇十年未晚,走着瞧。
而我们的Porsir坐山观虎斗,很惬意的抿了一口饮料,眼角带笑的看着这两个好友的‘互动’,要知道当初他不知道被这两个‘志趣相投,物以类聚’的家伙黑了多少次,难得可以看到某人被黑的可怜样,Porsir心里那是拔凉拔凉的,舒服极了,所以说千万不用得罪Boss级的老大,那报复可是杠杠的。
然而凌倩儿这些小人物在看到这三位笑得背后的百花齐放,周围的阴风阵阵,早就闪的远远的远离战火避难去了。
抱着一大堆文件郁闷的回到景博家的唐慕思,看着那冷冷清清的房间,终于想起自己答应卓伟名小帅哥要搬回家去的事,于是某个还知道什么叫矜持,实际是因为看不到景博大帅哥的女人,打包好包袱,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某思,直接把包袱一甩,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换上睡衣,躺在自己那柔软熟悉的床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果然还是自家家里的床舒服,翻身看到那床头柜上的合照,那依旧面无表情,但眼里却有着对身边的人的宠溺,唐慕思的瞳眸中闪过丝丝的温馨和坚定。
唐慕思立刻鲤鱼挺身坐起来,走到办公桌上看着那办公桌上一大堆的文件,认真的分析整理了起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天已经泛白了,手机上的铃声把一夜没睡刚刚才趴在桌上眯一下的唐慕思吵醒了,唐慕思摸着那乱糟糟的头发,努力的睁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手忙脚乱的在摆满整张办公桌上的文件里寻找那可怜的手机,心里在狠狠的骂着那个一早打电话过来扰人清梦的家伙。
终于一叠文件下找到那个震个不停的手机,唐慕思按下按键有气无力的说道,“喂?”。
【早啊,我知道你昨天晚上辛苦了,今天特地给你买早餐送来的,我这个朋友不错吧】电话一开马上就传来了钟学心欢快的声音。
“那还真是谢谢了”唐慕思无语的翻白眼,小声的咕噜道,“也不知道是谁让我这么辛苦的”。
【好啦,不要再生气啦,马上就有热腾腾的早餐可以吃了,你现在是在家吧】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吧”唐慕思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抿抿嘴。
【那就先这样了,一会见】
唐慕思刚刚挂掉电话,门铃就响起来了,唐慕思微微一愣,喃喃道,“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慢吞吞的起身没有梳洗就走下楼去开门。
唐慕思伸手擦去因为打哈欠而流出的眼泪,一边喊着,“来了,来了”
“你不是才给我打电话,怎么这么………。”,唐慕思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张着嘴想说的话愕然而止,整个人僵在门前,心里无限徘徊着一句话,我咋就这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