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权利?”她冷笑着。
“权利?”我也冷笑,“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杀人游戏类的电影吗?当人不配为人的时候,也就不配拥有权利。宋可可,杀人游戏规则你比我清楚吧。人性,亲情,仁慈全都没有。谁强大,谁就拥有杀别人的资本,能够活下来的,都只能是强者。而你……呵呵,你不但是弱者,你还是个累赘。况且,你还是个嚣张跋扈,企图以弱者的躯体行强者之势。宋可可,你摔成高位截瘫有三年了吧。三年之后的今天,我想,宋致年会很乐意看到你死。”
“你疯了。”她激烈的咳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咕噜”声。
“我没疯,我要活下去,但我不想要你这个累赘。你只要活着,妈就还有可能被宋致年威胁,而我在离开这栋小楼后,还是不忍心抛下妈不管。”我起了身。
“你疯了。”她气越喘气急。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俯身冷酷的看着她:“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上来了,等你死了再来。”我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宋曾曾。”她几乎拼尽全身的力气喊我。
我又往前走了两步才停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求你。”她说,“救我。”
我出了房间,然后下了楼。
“曾曾,你爸找你,他找你,老钱在等你。”我妈激动得一塌糊涂,“你快去,好好跟你爸说,让他放我们出去。你记得问问他把我们关起来做什么?跟他说以后别这么对我们了。还有还有,你和新南好好过,以后多关心一点新南公司的事情,别学我做家庭妇女……”
“你拿点水上去给宋可可喝,只能喝水。你要是给她乱吃东西,她今天就会死掉。”我打断她。
“哦,啊,好好,我听你的。”我妈往餐厅走去。
我跟着老钱去了正屋,我爸在内院的书房里等我。
“坐吧。”我爸坐在书桌后面,他看起来很平静。
我走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抿着嘴看他。
“跟爸说说,这几天都想了些什么?”他起了身,走到窗边开了窗。
“我要和段新南离婚。”我一字一顿。
我爸转过身:“曾曾,我觉得你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来想清楚。”
“爸。”我也起了身走到他面前,“我知道,只要我还是段新南的妻子,我对你来说,就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所以,你绝不同意我和他离婚。”
他有些尴尬:“曾曾,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你总是我女儿,我和新南父亲是多年的好友,他有什么不好?你说给我听听。”
“爸,或者我应该称你为宋总。就让我们抛开所谓的父女身份,好好的谈谈个条件吧。”我再近一步,逼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