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天一身青蓝色的长锦衣裹于身,头发也是随意的绾在头顶,有那么一丝丝的凌乱,再加上他嘴角时常上扬的邪魅弧度,使得他整个人看上起更加痞气。
他十分自然大方的在房间里走动,好像这里不是女子的闺房,是他自己的卧房一样。
“云溪,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我知道你并非真心想做沈湛的侍妾,是他毁了你,我今天来,就是要带你离开这里。”
这位仁兄不仅力气很大,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大。
云溪随即用手紧张的捂住他的嘴,然后对他横眉怒眼的提醒道,“喂,你小声一点啊,被人听见就糟了。”
况且隔壁的秋灵还有偷窥癖,若是让那个小践人看见她的房里有别的男人,那她以后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本来她在府里的日子一直不顺,最近才刚刚有所好转,谁知竟突然冒出这么一个男人,带她离开?姐才不要离开。
姐的任务还未完成,就这么走了,白衣男子输给她的冰气还不得把她给折磨死?
再者,姐就算没有任务在身,也不会和你走!
云溪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为了堵住赵凌天的嘴,自己的身子几乎是贴在他的胸前的,难怪这位仁兄如此老实的站着,原来想占姐的便宜。
云溪瞪了他一眼,随即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同时郑重的表明道,“我不走,我哪也不去。”
“为什么?”赵凌天一脸的不解与受挫,他不解的追问道,“这个镇国府有什么好?跟我走,我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子,何必要在这里做别人的侍妾?”
“我不是侍妾,是平妻。”云溪语气轻松的提醒道。
“平妻又如何?他不还有一位明媒正娶的二奶奶吗?我怎能忍心看着你在这里受人欺负?”赵凌天眸底乌沉,冷峻道。
云溪若是还不答应和他一起离开,那他就要用强制手段了,反正他早已认定云溪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他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占有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赵凌天快要被气疯了,而云溪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我既然能从侍妾变成平妻,自然也就能从平妻变成正妻,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云溪,你。。。。。。”赵凌天不明白云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云溪是那么安静美好,心无杂念,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这两年,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他现在没时间过问太多,他就是要带云溪走!
想到这里,他强行将云溪拉入怀里,“云溪,别怕,我这就带你走,以后你就自由了。”
“喂,别动手动脚的,快放开我。”云溪本能的挣扎挣脱,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道熟悉的脚步声。
她随即花容失色,不好,沈湛回来了!
“云溪,云溪。。。。。。”沈湛略带醉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云溪想要将赵凌天推出去,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二爷已经到门口了,就这么把他推出去,两个男人不就碰面了吗?
“你赶紧走吧。”云溪指着窗口,对着赵凌天欲哭无泪的恳求道。
赵凌天忽然间变得冷静了很多,他打量着云溪的表情,听着外面沈湛亲昵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他就不想走了。
云溪瞪大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个人要干嘛?为什么像个树桩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云溪。。。。。。”沈湛已经推开房门走进来,只差几步就会到达内室。
“你怎么还不走?”云溪低声呵斥,而赵凌天依旧不为所动。
你妹,你这是要坑死姐啊。
云溪用尽全身力气将面无表情的赵凌天塞进了旁边的衣柜里,她刚刚关上衣柜的门,沈湛就掀起珠帘走了进来。
“云溪,你在做什么?”沈湛的语气慵懒,带着酒气。
云溪心虚的靠在衣柜的门上,故作轻松淡定的笑道,“没什么,刚才在整理衣柜,二爷,你今晚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喝酒了?”
“是啊,太子非要我陪他喝酒,所以我就喝了一点。”沈湛一边说话一边脱衣,话音落下来时,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中裤,上身还是光着膀子的。
云溪差点喷血,二爷这是要干嘛?虽然你的身材很棒,但是姐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