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后来时间长了才知道其中的道理——原来有些精力旺盛的家伙,一天晚上要用好几张乐呵票,因为是刚刚发完工资嘛,所以,兜里的钱比较多,而且到满三坏那里去购买乐呵票也不受限制,想买多少他就卖多少,甚至还鼓励大家多买,似乎这样他们非但没有亏损,还能有更多盈余,然后,都投入到了接送我们和来这里接待大家的环境条件的布置上,所以,卖出的越多,他们越是高兴,而且,我们单独面对这些伐木工的时候,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很多人根本就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让他把身体里那点儿能耐都释放出来,他也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赶紧离开回去养精蓄锐,等待明天再来一遍了……”金镶玉行云流水般地说出了跟多的信息和情况……
“那我想知道,您最多一天收到多少个乐呵票呢?”马到成越发钦佩眼前的这个女人了,面对如此多舛的命运,却能杀出这样一条血路,让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所以,很是关心,像她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在那样一个难以想象的荒山野岭的伐木场里,会用自己娇嫩的身体,接待多少粗野的伐木工人……
“最多一次一天收到五十多个……”金镶玉毫不隐晦,不假思索,直接爆出这样一个数来。
“五十多个?那您是如何承受的呢?”马到成一听,一天居然接待了五十多个,真是开始心疼她了,就这样问了一句。
“开始当然也承受不住,但后来渐渐总结经验,磨练技巧,外加备好了必要的东西,多涂抹润滑剂,多找那些以逸待劳的姿势,并且根据不同年龄不同特点的伐木工,采取不同的办法让他快速获得极致的满足,既能节省时间,也能节省体力,所以,一天接待三五十个不成问题……”金镶玉越是听二公子关切她的承受能力,也就越是毫不隐晦地将更多情况都说出来给他听。
“哎呀,一天就收五十多个乐呵票,就可以兑现出五千块钱啊……”马到成很是感慨这样的数字——看似很多钱,看似,金镶玉她们要付出多少屈辱的辛苦呢?
“对呀,一张乐呵票兑换一百块嘛,不过一般来说,从第二天起,通常每个人都在三四十个之间,五十以上的时候极少,大概只有春天的时候,或者是又新来伐木工的时候,才会突然增加许多……”金镶玉又披露出这样的细节来。
“哦,若是这样算下来,一个人一天收到四五十个乐呵票,你们五个一天岂不是要收到二百多个乐呵票——可是我听您说,伐木场满打满算也就百十号人吧,咋会多出那么多呢?”马到成免不了要算出这样一笔账来,表示这样的数字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二公子说得对,伐木场一共就是百十号人,但这些伐木工人中,很多年轻力壮的家伙,一天不止消费一张乐呵票的,有的小伙甚至一天就能把我们五个都轮换一遍还意犹未尽,若不是觉得每个月赚的工资有限的话,可能还不止这个数字呢……”金镶玉说出了其中的谜底。
“他们这样透支身体,不会耽误伐木场的生产进度吗?”马到成直接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当然会影响,所以,我们才会跟满三坏定下了规矩,商量好了,最多在月末月初发工资的时候,让我们五个来四五天,然后就快速离开,到了下个月末月初再来——这样的话,既让大家都有个盼头,也不至于因为过度消遣而透支了体力,影响了伐木工作……”金镶玉一听二公子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马上给出了这样合理的解释。
“还有,你们每个月到伐木场做这样的事情,跟这么多人发生关系,就没担心过会染上什么疾病吗?”马到成设身处地地位金镶玉她们着想,才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二公子说的是那种脏病吧,当然会有这样的担心,但经过商量,这里有医务人员,每个月都要给这里的伐木工人进行一次严格的身体检查,一旦发现谁有脏病,都不是让他不跟我们接触这么简单了,而是根据规定,必须离开去治疗,必须彻底痊愈了才会允许来这里……所以,到目前为止,别看我们五个每个月都来这里,每次来都接触这么多的伐木工,但还从来都没得过一次脏病呢……”金镶玉对二公子的担忧,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还想知道,跟您一起去的几个女人,也都跟您的情况差不多一样?”马到成又这样问道。
“她们几个几乎跟我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单亲妈妈,都是生活拮据,没别的出路,我们几乎都是在网上认识的,是在单亲妈妈群里结识的,其实群里有上百人,但能谈得来的,能达成共识最后能志同道合来这里,并且都能坚持下来的,还就是我们五个人……”金镶玉将实际情况都说了出来。
“哦,是这样啊,你们五个的勇气真是可嘉……”。马到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评价金镶玉她们这样的行为,就只能这样说道。
“什么勇气可嘉呀,都是逼不得已而为之——首先是我们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离了,都是单亲妈妈带着一个或者两个需要大把花钱培养的孩子,娘家婆家差不多也都不管不顾我们了,我们只能靠自己去寻找可以快速赚钱的途径才能不让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才能过上正常人的好日子,尽管我们这样做会付出巨大的体力和代价,但换回来的报酬,却是我们做任何工作都难以获得的……”金镶玉一听二公子这样表扬她们几个勇气可嘉,就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我现在真的理解你们了,作为年轻的母亲,为了孩子,大概什么都能豁出去吧!”马到成终于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是啊,二公子可以算笔账,我们几个每个月,定金两千是固定的,之后每天按照三十张乐呵票算,就是三千,最短是四天,最长是六天,平均就算是五天,三五就是一万五,差不多一个月来一次,不出意外的话,每个人都能赚两万左右吧……你说,是不是跟都市白领差不多一个水平了?而且,每个月只需要工作四到五天,其余时间就可以都在家里好好休整,通常都是回去休息一周之后,我们五个就聚在一起,切磋各种技巧,发现各自存在的问题,及时纠正,以免下次再发生……”金镶玉一听二公子如此善解人意地理解了自己的行径,就将自己每月的具体收入都说出来给他听了。
“收益是比较可观,但跟你们的付出没法相提并论——还有,你们这样做,就不担心某天被谁举报了,警方会按照某种罪名来抓你们吗?”马到成开始担心金镶玉她们这样做的风险了……
“这些风险当然都想过,不过经过分析判断遇到这样情况的可能性不大,一个是那些伐木工打死都不会承认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再就是,我们五个也绝不透露任何风声,再加上这里是深山老林山高皇帝远的,警方日理万机根本就顾及不到这里的情况,何况都是你情我愿的,也就没人追究了吧……”金镶玉一听二公子又担心这个,就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可也是,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嘛……”马到成再次理解了金镶玉说的话——这样的事儿,连“受害者”都“乐在其中”谁还会报警揭穿此事呢?
“好了二公子,我将我的身世差不多彻底坦白交代了,二公子不会因此就嫌弃我,瞧不起我了吧?”差不多说完了自己的身世故事,金镶玉开始问二公子听完这些,对自己是个什么总体评价了。
“开始是有点难以接受,但越是听您说了那些不得已还有具体的经历细节,就越是觉得,您的选择都是对的,都说明您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一个失去了丈夫失去了生存来源的女人,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都是无可厚非的,最关键的是,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您居然还能保持如此健康的身心状态,这是令我特别惊奇的……”马到成也是开诚布公,说出了自己心里对金镶玉的想法。
“二公子是说,我这里为什么还保持得这么水灵好看?”金镶玉边说,边直接展示出她那迷死无数男人的地方,并且直接这样问道。
“是啊,按照您说的,经历过那么多粗狂伐木工的糟蹋和祸害,为什么看不出那种沧桑的感觉呢?”马到成还真是不可思议,按照金镶玉说的,每个月都要经历那么多伐木工的“乱砍乱伐”本该成了残花败柳抑或是哀鸿遍野,可是金镶玉的那块芳草地,似乎还保存完好,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曾经沧海的痕迹,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