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一晚上都在引诱他,真把他当成吃斋的和尚了?
“宫先生,明明是你说要有诚意的,又不让我做事,你到底想怎样?”
黎七弦抽回手,扔掉了风筒,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埋怨道。
“我让你给点诚意,你就往这方面想,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
还怪起她来了?
他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黎七弦真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了,睡觉!”
宫御渊懒得与她周旋,准备关灯。
“等等!”
黎七弦叫住了他。
“又怎么了?”
“宫先生……”
黎七弦坐在他身侧,双眸紧紧的打量了他一圈,表情颇为认真的问:“你是不是早上做太多,现在……不行了?”
除了这个,她是真的想不到有什么能让宫御渊如此矜持了。
宫御渊头上掉下三条黑线:“……”
这死丫头,好心放她一马,既然脑补出了这么多事情。
要不是今天出院医生吩咐让他节制一些,以免伤了她,他会忍?
天知道,他被多次引诱有多难受!
真是狗咬吕洞宾!
“……”
见他不说话,黎七弦以为他默认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想到啊,宫先生也有今天……滋滋滋,我还以为你体力了得,原来你也有不行的时候!哈哈哈哈……”
被自己的女人赤果果的嘲笑,宫御渊脸都青了。
该死!
居然挑衅他!
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惹上他是怎样的下场!
眸光一闪,宫御渊一个欺身,转眼就将黎七弦扑倒在床上了。
笑声戛然而止,黎七弦怔住。
他……他不是不行吗?
对上黎七弦带着疑惑的眼眸,宫御渊解开了身上的浴袍,深邃的眼眸迸发出欲火,后槽牙磨得咯咯响,“黎七弦,我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