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穿大红色嫁衣,头戴一根金簪,柔顺的黑色长发披下,有几缕黑发调皮的缠上男人的白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到这女人,夜初鸢瞳孔陡然一缩——这不是女鬼吗?!那个金簪器灵!可与夜初鸢记忆中那个流着血泪,满面青白之色,狰狞无比的女鬼不同,现在这个女鬼更像人,双目明媚,带着甜甜的爱意,皮肤虽然苍白,却没有泛青,脸上也只有温柔。女鬼抱着白发男人,轻声应道:“我在……”她与男人在床上相拥的场面,落在夜初鸢眼里很是和谐,她感觉这两人是一对。可在这时,异变突生!“啪!”男人忽然满面厉色,一把推开女鬼,抬手打在了女鬼的脸上!“啊!”女鬼惨叫一声,捂着脸跌坐在床,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眼底带着委屈。“说了千遍万遍!别说话!当个哑巴!”男人激动的吼道:“你不是她!长的不像她,声音不像她,只有身上的味道像她罢了!你就不能安静的坐在这里让我抱一会吗?非要开口打破我的幻想!给我添堵!”男人的怒气宛若狂风暴雨,不仅吓到了女鬼,还吓到了远处的夜初鸢。夜初鸢倒退一步,可她眼角余光却看到了脚后有一根断掉的毛笔,她下意识踩了上去!糟糕!踩上去的话会惊动那两个人的!夜初鸢瞳孔一缩。“唰!”可就在这时,她的脚居然……穿透了那根毛笔?!这时,夜初鸢才发现,她的身体是半透明的!难道说……夜初鸢立刻明白了——这是幻象!准确来说,这是女鬼的记忆!而自己不知道因为什么,出现在女鬼的记忆中,看着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那么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水落石出了。茅陈猎!千年前的她还想要更多作为器灵出身的女鬼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那股滚烫湿润从眼眶中溢出后,她心口的绞痛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却又像被推进了地狱。浑身冰凉。好冷。她,好冷啊……看着浑身杀气的茅陈猎,女鬼怔怔。这个男人的身上……会有一丝温度吗?她,好像要一点温暖。一点点,就好。不自觉的,女鬼伸出了手,抱住了震怒中的茅陈猎,将他的脑袋埋入自己的脖颈间。被女鬼搂住,茅陈猎嗅到那熟悉的气息,他先是一怔,脸上的狰狞顿时褪去,化为痴狂。他松开掐着女鬼的手,搂紧女鬼纤细的腰肢,忽然呜咽出声:“素溪……素溪啊……我好想你……”听着这一声声的呼唤,女鬼感觉自己的眼眶中汹涌出更多热流。她咧嘴,忽然无声大笑,抱紧茅陈猎,笑的面目扭曲。眼中的爱也好,痛也好,在茅陈猎一声声“素溪”的呼唤中支离破碎。那些曾经炽热的感情,被击碎成渣,一点点的冷却,遍布全身。“好冷、好冷啊……”女鬼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只是无声的比划着口型,一句又一句,不间断,不停歇,重复,又重复。她眼底闪烁着不明的光,略带一丝疯狂。她只感觉自己好冷,冷极了……光是这样的拥抱,似乎还不足以她得到茅陈猎身上的温暖。还不够……远远不够啊!女鬼抬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绘着茅陈猎白发下的耳廓。一丝丝余热,从她的指尖渡了过来,她手指一抖,冰冷的身体贪婪的摄取着些热度,努力填补她心中的空虚。不够、不够啊……还想……要更多!女鬼微微眯眼,心中的膨胀,她的血y里像是有一堆疯长的水草,不断延伸摇摆,让她挠心又挠肝。这样的温暖……她还想要更多!更多!无休止的多!“撕拉!”突然,女鬼撕下大红嫁衣的一角,猛地盖住茅陈猎的脸,将他从自己的怀里推开,推到了床上。她一个翻身,覆了上去。身影重叠,女鬼俯身靠近,艳如血的朱唇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一片柔软,辗转不过两秒,不等男人回应,就下移到了男人o露出的脖颈间,带着的轻吻,吸吮,转眼留下带着点点湿润的红印。“不——”茅陈猎下意识想要推开他身上的女鬼,可女鬼却抬头隔着布料覆上他的嘴唇,轻咬一口,带有异香的津y透过薄薄布料,浸湿了他的嘴唇。津y带着熟悉的香气侵略而来,落入他的口中,久久不散,那淡淡的回味一瞬间击碎了茅陈猎的警戒,被红布蒙住的双眼仿佛也晕染了一层鲜红,带着疯狂,带着足以融化一切的炙热。,在这一秒膨胀而起,撕裂了他仅剩的理智!茅陈猎低吼一声,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鬼,掀开脸上的破布。“砰!”女鬼被一把推开,趴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身上一重,茅陈猎压了上来,男人身上浓烈的气息将她包裹,带着疯狂,带着,歇斯底里——女鬼瞪大眼睛,想要回头去看,可就在她要回头的那一瞬间,一只大手伸来,用力的将她的脸朝床上摁去,让她无法抬头,只能背对男人。“撕拉!”这时,男人另一只大手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裙!她感觉身上的冰冷更甚,冻得她身体发颤。就在此时,女鬼感觉到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腿,掌心中的灼热顺着小腿肚递进了她冰凉发颤的身体,她还来不及去感受这一丝温暖,那只手就用力抬起了她的腿,身后的男人连一点前戏也不愿施舍给她,猛地挺身进入!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凉了下来。☆、爱人,玩具“啊!”女鬼惨叫一声,她感觉茅陈猎是要将她撕裂!好疼……好疼啊!女鬼十指回拢,床单在她的指间碎裂成一片片。可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只手摁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抬着她的腿,腰部摇摆挺动,粗暴发泄自己的!王八蛋!夜初鸢看到这一切,眼睛瞬间红了,无论后来的女鬼怎么无耻狠毒,可在这时候,女鬼只是个无辜的,喜欢一个男人的普通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