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之前……”夜初鸢听到了权慕夜的声音,继而感觉控着她后脑勺的手,迫使她再次与男人对视,看见男人再次倾身靠近,低哑的声音宛若一缕风,轻轻缠过她的耳廓,钻入她的大脑——“再来一次吧,我们。”☆、年轻人,要节制啊!再来一次吧,我们。男人的话,就像是蛊惑人的罂粟香,悄无声息的腐蚀了夜初鸢的理智,她原本抵着权慕夜衣襟的手,不知不觉中又抓皱了他的衣服。看着权慕夜幽深的瞳孔,夜初鸢却没能说出拒绝的话——也许是不想。她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从未被她承认,却一直存在的大胆想法。“呵……”权慕夜看着她迷茫,却似乎很清醒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安静的书房里,他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也能,听见近前这个女人的呼吸,轻绵,又带着一丝紧张,可没有拒绝。这个女人啊……祸害。真是……权慕夜忍不住低了头,想要再次做一遍,刚才做过的事情,还有……没做过的事情。呼……随着男人低头,墨发散落在自己脸颊旁,夜初鸢感觉到一阵淡淡的风,却不冷,还带着些许燥热之气,扑面而来,令她也有些口干舌燥。她忍不住更抓紧权慕夜的衣襟,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她这是……在干什么啊……中毒了吗?失心疯了?也是,这男人……权慕夜这个男人……就是毒啊。权慕夜看着身下小女人,居然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那青涩中带着一丝诱惑的感觉,让人心动不已。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些,快要落下的唇,已经能触到女人轻轻的呼吸,然后……“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权慕夜的动作猛的一僵。夜初鸢也忽然睁开了眼,脸颊红了一片,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怎么,一把推开权慕夜!“……咳。”夜初鸢别开了脸,不敢看某人,“你、你去开门吧。”权慕夜的脸都黑了,一副想要发作又得忍住的模样,他盯着门口,身上冷气不断蔓延,然后咬牙切齿:“谁?”“殿、殿下……是、是小人……”门外,任宴打了个寒颤,这声音好可怕!好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人打断了,带着那样的不爽……等等!莫非……任宴瞪大眼睛,他都离开那么久了,殿下居然还在——妈呀!年轻人,要节制啊!任宴抖了抖,欲哭无泪,要不是“那边”的人来了,突然说有什么急事,他也不想跑来让他家殿下“休战”啊!“任宴?”书房内,权慕夜身上的冷气更重。好你个任宴!明知道我在做什么,还跑过来敲门,故意的?接下来一年你都别想拿到月钱了!“殿、殿下……”任宴哪里听不出他家殿下话语中的杀气?他能怎么办啊?他也很绝望啊!任宴硬着头皮道:“‘那边’来人了,说有事找您。”权慕夜闻言,似乎明白了什么,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然后起身。夜初鸢则是好奇:“那边……是哪边?”权慕夜看了她一眼,却因为这一眼呼吸差点滞住——夜初鸢缩在床榻上,身上只剩一件里衣,却因为他疗伤时,撕下了不少布料,导致里衣破破烂烂,白皙如暖玉的皮肤若隐若现,仿佛是在欲拒还迎邀请他什么……要命!权慕夜眼神一凝,立刻脱下外衫,扔到了夜初鸢的头上,将她整个人盖住,然后转身。“我,等会再来。”☆、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等会再来?夜初鸢被笼罩在衣袍之下,视线一片昏暗,却能隐隐透着光线,看到权慕夜朝外走去的身影。脑海中莫名闪过一个念头——再来……什么?呼吸一停,夜初鸢涨红了脸。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吱呀……”恰好这时,权慕夜离开。听到关门声,夜初鸢立刻扯下盖在她头上的袍子,像是呼吸不畅似的,深呼吸了好几次,脸上的红晕才慢慢消退。用手背贴着脸颊,夜初鸢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一丝滚烫。她真是……要疯了。另一边,权慕夜与任宴来到另一厅中。“说。”权慕夜冷冷道。任宴只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冻得瑟瑟发抖,要要要……要死了!十级警报啊这是!“‘那边’的人说……这么好的把柄送上门,为啥不提?举止,很亲密。任宴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一阵冷气汹涌,他一抖,看向权慕夜,就见刚才还淡淡的殿下,此刻脸上尽是冷色。“你确定?”权慕夜盯着他,眼神有些阴沉。“这是那边传来的消息。”任宴吓得缩了缩脖子,“如果殿下不放心,小人再去问一问?”“不必了。”权慕夜冷意一敛,又道:“让他们最近不要打探宰相府的消息,若那女子真是海外的人,他们只会自寻死路。”“小人明白。”任宴立刻道。“另外。”权慕夜语气一顿,“不要跟夜初鸢提这件事。”不提?任宴一愣,第五帝枭可是夜小姐曾经的初恋,您的情敌啊!这么好的把柄送上门,为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