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唰!”她又折了回来,指着权慕夜吼道:“你聪明个屁!你才蠢死了!我对强取豪夺?!男人清冽的喷洒她脸上,顺着她的脸颊一转,掠过她的耳垂,顺着耳廓绕了一圈,痒痒的,勾人心魂。夜初鸢微微一颤,只觉魂都要顺着权慕夜的呼吸,从身体里飘出来了。见鬼!她很快回神,就看到了权慕夜近在咫尺的脸。她下意识朝后缩了缩,可背后是墙壁,再怎么缩,她也没法跟权慕夜拉开距离。再加上权慕夜的手臂圈着她,空间狭窄的很,她一动,肩膀啊,手臂啊,腿啊,就会时不时蹭到权慕夜,衣料摩挲声混合两人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书房内显得格外暧昧。“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最终,夜初鸢败下阵来——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刚才还跟自己吵得天翻地覆,一副永远不想看到她的表情,现在却……“衣服太多了,不方便我动手。”权慕夜淡淡道。动、动手?动手?!“你——”夜初鸢涨红了脸:“你这个禽兽!我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啊!”权慕夜:“???”“你在想什么!”权慕夜额上青筋一跳,这个女人,能不能正经一些!顿了顿,他又一扫夜初鸢捂着的胸口,然后冷笑一声:“你确实只是个孩子。”夜初鸢瞪眼:“你——”毒舌男!“脱衣服。”权慕夜却好像不耐烦了一样。他不耐烦?自己还委屈呢!夜初鸢好歹也是个黄花闺女,怎么可能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就算是她亲过的也不行!“不脱!”夜初鸢果断道。“不脱的话你就等着伤口腐烂吧!”权慕夜冷冷道,松开困着夜初鸢的手,站了起来。夜初鸢一愣,她的伤口?莫非权慕夜是想……“唰。”就在她松懈时,权慕夜将她拉扯到近前坐好,不等她反应过来,指尖黑芒一掠,切断夜初鸢的腰带,伸手抓住夜初鸢外衣的衣襟,打算脱下来。“你——快住手!”夜初鸢下意识道。“撕拉!”可话音刚落,耳旁就传来了衣服破碎声。权慕夜直接撕破了她的外衣!“哗啦!”恰好此时,书房外传来杯盏破裂声。屋内两人纷纷僵住了身子,然后朝外看去。只见任宴手里斜斜抓着个空盘,脚边碎了一地的点心与瓷片,他张大嘴看着屋内——权慕夜微微弯下腰,像是将夜初鸢压制在软塌边,一只手扯破夜初鸢的外衣,夜初鸢则是一脸震惊抗拒的模样……这这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富家公子对无辜民女上演“强取豪夺”的经典戏码?!天呐!任宴赶紧抓住了半开的门,然后道:“殿下!小人只是路过为您关门的!告辞!”说罢,任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溜了。“任!宴!”屋内,权慕夜黑了脸。夜初鸢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追上任宴,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在他耳边大吼:“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然而,晚了。夜初鸢欲哭无泪——她的名声啊!可好死不死,某人像是没有什么自觉一样,收回杀人的视线,看向她又道:“我们继续。”继续你个大头鬼啊!夜初鸢在心中咆哮,她的清白啊!☆、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权慕夜却无视了她“控诉”的视线,脱下了她破烂的外衣,扔到一边。让人惊讶的是,刚才还反抗不已的夜初鸢,在此刻竟然安静下来。权慕夜看了眼她。她也在看权慕夜,似乎读懂了权慕夜眼神里的问号,她道:“你要帮我疗伤?”一开始,她确实误会了权慕夜。可当权慕夜不耐烦,却又带着一丝心疼,对她说“不脱的话你就等着伤口腐烂吧!”时,她才明白,权慕夜到底要做什么。“……倒也不算笨。”权慕夜冷哼一声,这女人的脑袋终于转过弯了。夜初鸢听到这嘲讽的话,顿时想起权慕夜刚才的话,她原本压下的火气瞬间冒了上来,直起身子,她咬牙道:“你——啊!”可话刚开了个头,她惨叫一声,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模糊的视线中,只见权慕夜手里拿着一块沾染鲜血的碎布,扔到一旁。“现在知道疼了?”权慕夜瞥了她一眼,视线却盯着她皮肉翻卷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