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结束才九点,大家都是年轻人,自然的叫嚣着第二轮。
顾咕像是个软软的海绵,来者不拒的应下。
陈斌:“二轮谁都不准跑啊,那些没喝的,等会儿怎么也得搞一杯。”
张俊举双手赞成,抖索着一身骨头架,意气风发:“就是,大家四个人一组打车过去,等会儿谁拿开车当借口谁是狗啊。”
沈东阁附和道:“一会儿在街边学狗叫。”
张俊的‘好兄弟眼波’还没有发出去,就被孔元杰掐死在了萌芽里,“等会儿不会的,毛肚教你们。”
“靠!”
“等会儿张哥多指教了,这狗叫还真没学过。”
大家在路边等车,顾咕去结账,苏天站在人群最后,看眼摇摇欲坠的天色再看眼酒令智昏的祖国未来,打了个哈欠。
这已经是他平日训练日程的睡觉时间了。
得报数。。。
报数。。。
苏天虚眯了眯眼,发现陈斌不在人群里。
这个路段特别繁华,前后都有大批拦车大军在活动,他们在街边站了两三分钟都没个车。
苏天悄悄从人群退走,返回餐厅。
在人群里不用找顾咕,她整个人白白净净的,天生会发光吸引人的目光。
浅笑倩兮美目盼兮,世间绝色不过如此。
她站在前台边上,手指将头发勾在耳后,咬住下唇略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不好意思中,崇拜感表现得恰到好处。
她知道男人的界限感在哪儿,对自己的优势有着非常清晰的认识,并且擅长运用。
苏天看着从工作人员手里收回卡的陈斌,微挑了挑眉梢。
他发现顾咕并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清纯圣母,而是相反,整个人都装。
全身都是虚情假意,还装模作样的占人便宜。
苏天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这人受家庭原因的影响,身上保留着老一辈红军人身上那股直和义。
他就像个孤胆英雄,在耳根软的小白脸里总倔他自己的,凶他自己的,坚持他自己的。
他讨厌顾咕这种人。
真婊。
苏天没让顾咕看见他,转身从侧门走了。
张俊数人数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天哥又跑哪儿去了?”
孔元杰数完数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不好意思啊,顾咕姐,我朋友他作息表就跟个老头子似的,这是他熄灯的休息时间。”
顾咕弯唇,体谅的摇摇头,“没关系,今天辛苦你了,你要玩好。”
孔元杰激动的抖抖脸上的肉以表决心,“我玩得很好。”
苏天回家洗个澡就睡了,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春梦。
顾咕没在朝陈斌笑而是在朝他笑,她眼睛角都带着勾子,勾住他的三魂七魄。
她越来越近,细腻得像牛奶的皮肤看不见一点毛孔,他能够数清楚她卷翘的睫毛,一根又一根。
苏天是被爽醒的,他自己伸手往裤裆位置摸了一把,意识到自己口是心非,居然他妈自己这么打自己的脸,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