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办?你快帮她解毒,快呀!”银夜心底如『潮』水般涌过种种复杂的心绪,他一手按住胡丽『乱』动的双手,一手费力的为她合上颈口的衣襟,额头上悄悄的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此毒无解。这不是普通的催情散,胡丽身上的毒乃巫族所有,被施了巫术,这种催情散一旦流到血『液』里,灵力会被暂时封住,而且催情散的味道一旦散发出去,能激起动物最凶残的兽『性』,一般的动物会不死不休的追着拥有这种味道的人或动物进行撕咬,很恐怕、很野蛮。”银枭沉重的接过银夜的话,眼里暗如『潮』涌。
银夜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他眼底泛着血丝,咬牙道:“无解?巫术?难怪,难怪她会被那么多巨兽围攻,原来如此!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背后下此毒手,本王必将她碎撕万段!”突然,他寒眸倏变,望着银枭森然的问道:“没有解『药』的话胡丽会怎么样?她会死?不,她不会死的,她是狐族圣主,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的!南宫,快想想办法救胡丽,本王不相信胡丽身上的毒解不了,不!”银夜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潮』红暗涌的眸子满是伤痛。
“什么人心肠如此狠毒,竟然会用这种手段对付她,这不是明显想要让她葬身在万森水源,尸骨无存吗?”南宫杰恨恨道。
“什么都别说了,先想办法解她体内的毒。长老,中了这种巫术会怎么样?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配制解『药』?”银夜冷声问道。
“唉,她现在如同被烈火焚身,而且会一直痛下去,直到她的精血干涸而死。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有传言此毒源于传说中的巫族,他们自己也没有解『药』。”银枭苦笑道。
“不,本王不相信,本王要救她,本王不会让她的精血干涸而死,本王会用自己的精血……。”
“不要,王,万万不可!”南宫急急的上前,一张俊美的脸上乍白乍红,忸怩了半天,才垂着头说道:“也许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胡丽……。”
“什么办法?快说!”银夜眼眸倏的一亮,如寒山上夜幕中的星火瞬间照亮了夜空。
“阴、阳、调、和!”
“哄”的一声,银夜觉得天幕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天崩地裂。
眨了眨眼,银夜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银枭,又看了看胡丽,她蜷缩着纤弱的身躯不停的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嘤咛,银夜的手已经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连她自己的脸上也被抓出了几道浅浅的口子,『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也染着一片不正常的绯红。
“她这个样子已经没有灵力再为您所用,与其看着她这般生不如死,还不如奋力一搏。记住,千万不能以冰缚之,否则会血『液』逆流,经脉尽损。唉,王,祝您好运!”银枭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缓缓退了出去。
南宫杰长叹一声,颓然的退了出去。他的心,如阴霾的暗空,看不到一丝丝光明。
烟儿脸上挂着泪,悲痛欲绝的退了出去,随手带上门,和银火一左一右杵在那里,谁也不看谁,谁的痛也不比谁的少,却谁也不说一句话,只无声的凝望远方,悄悄的『舔』着属于自己的伤口。
“唔……嗯……!”胡丽发出一声声呓语般的呢喃,一个侧翻,挣脱了银夜的手,用力扯开胸口的衣襟,贪婪的享受着那一片些微的清凉。
银夜不再阻止,他脸上写满了难言的痛苦。如果可以选择,他永远也不愿意在她茫然无知的情形下拥有她,他愿意等她主动投向他的怀抱,哪怕一生一世。
“哧啦!”容不得他多想,胡丽异常踊跃的撕破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耀眼的雪白和一抹纷『色』的裹胸。她的低『吟』喘息越来越厉害,在床上翻滚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银夜爱怜的伸手握住她『乱』抓『乱』舞的手,下一刻,胡丽惊喜的搂住他的手,紧紧捧在胸前高耸的一团柔软上,腾出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摸』。呀,好清凉,好舒服!
胡丽闭着眼,嘴角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摸』呀『摸』,慢慢的,两只手滑到了银夜的胸口,本能的拉扯着他的衣衫。银夜苦笑一声,伸手一弹,床上的帷幔缓缓落下。
这一刻,有人浑然不知的创造旖旎春光。
这一刻,有人如履薄冰的享受温香软玉。
这一刻,有人痛彻心扉。
这一刻,有人辗转难恻。
这一刻,也有人用寂寥擦亮了那明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