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为了遗体,缠斗了三个月原本心如止水的陆竹,渐渐发现自己对“细雨”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
而细雨似乎也对这个陆竹有了几分特殊的感觉。
今天的这场戏,便是他们的“分别”之戏。
“收音准备!机器准备!”
一番的副导演在做着最后阶段的检查。
苏兆拿起喇叭,剧务举起场记板。
“Action!”
。。。。。。
。。。。。。
夜晚,破庙。
巨大的佛像在不远篝火的映照下,显得有几分阴沉。
“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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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木头在火堆里燃烧时发出的炸裂声。
“叮~”
“哐~”
这是兵刃相交的声音。
细雨此时满脸肃杀之意,在她对面的是拿着一双“铁筷子”的和尚。
只不过,这个和尚有些奇怪,虽然一身僧人打扮,但是头顶却依旧留着一茬短短的板寸,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两人高来高去地过了几招,邹雨桐剑法凌厉,出招又快又密,如同是雨滴一般宣泄而去,招招往着和尚致命之处招呼而去。
而和尚不慌不忙,在对方的剑尖似乎在方寸间就能直抵要害命门,才洒然地招架住来,显得分外地游刃有余。
然后不慌不忙地席地而坐,背对着细雨,闭上了眼睛。
“你的四招剑法没有学全。”
“是又如何?”
“我担心日后,你若遇见了真正的高手,一旦被他看穿剑里的破绽,你必死无疑。”
细雨拿着剑对准和尚,向前走近了两步。
“你转过身来,看着我!”
和尚把眼睛睁开,却依旧没有转过身去。
“我不能再看你,再过几天,我就正式剃度出家。”
细雨的神情有了些许的变化,又上前了半步,剑尖只差一分,就能轻而易举地递入和尚的脑后。
“现在才说剃度?那你为何缠住我三个月?”
“今日别后,我将晨昏为你诵经消业,并求佛祖发愿,让你了悟能断。能断一切法,能断世间一切痛苦,脱离苦海,而登彼岸。”
细雨放下了剑,紧紧盯着和尚的背影。
“能断?你能断得了吗?哪家的寺庙敢帮你剃度,我就把寺庙里的老少大小全部杀光。”
说罢,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