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绝道:“不好意思,夏公子,本座已经尽力了。但皇上政务繁忙,恐怕没时间见你了。”夏雩闻言却又无可奈何的离去。方绝却是微微一笑,别有深意。
回到夏府,夏雩喝了好大一口茶,随即命顾爷来问道:“我叫你打听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顾爷说道:“皇宫里的人说,方绝并未去皇宫见过皇上,只是跟禁军头领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夏雩吩咐顾爷退下,随即一直在旁的狼花便怒道:“这方绝,拿了钱不办事,真是该死!”
夏雩道:“不,可能是我们的计划败露了。”
狼花道:“什么意思?”
夏雩道:“很有可能,是方绝查到我与至神轩的关系,所以才如此不动声色,想多混点银两。”
狼花道:“哪能让他就这么浑水摸鱼!看我不杀了他!”
夏雩道:“此时万万不可,先把这是情况禀报给应山川,再由他定夺吧!”
狼花道:“也只能这样。”,接着靠在夏雩身边说道:“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听命于应山川。”
夏雩道:“这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行了。对了你现在身体恢复的怎样了?”
狼花道:“只差最后一重心法,便可以将体内的火毒全部清除了。”
夏雩道:“等他交给你,我们以后就再不用受他摆布了。”
他二人舒与情怀,缠绵悱恻,以至于此番对话时全然没发现还有人窥听……
夜里狼花陪夏雩同睡,夏雩安然进入梦乡。梦里看见有一只黑鸟在冬日枝头嘤嘤直叫,十分费解,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只黑鸟的眼睛竟然是红色,让人不寒而栗。也不知为什么,夏雩总觉得那只红眼黑鸟要攻击他,于是立马拉自己的房门打算躲避起来,随即大喊道:“蕊儿!蕊儿!快开门!”
可是无论他怎么拉门,那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而屋里面原本应该有被称为“蕊儿”的狼花在里面,但却不知怎的全无回应。情急之下夏雩连头也不回,但似乎感觉那红眼黑鸟已经飞动,于是用尽浑身力气双手拉门。这用力一拉,夏雩的手便伸动,随即整个人醒了过来,但随即却摸索到,身边的狼花已经不见了。
公厂里,方绝正在自己屋内练功。他只穿一身布衣,盘膝打坐,眉宇间溢出汗水。然而那些汗水溢出之后,却都慢慢在两鬓集中,似乎不想污了身子,所以用劲气控制住了。就在此时,忽然听到有守卫喊道:“什么人,尽然胆敢在公厂撒野!”随即双眼一睁,浑身一震,脸上的汗水全都散落开。接着方绝便挥舞衣物轮摆,重新换了一身新衣,这才离开房内看是出了什么事。
哪知一出来便看到几个守卫的碎尸瘫在地上,而眼前又有一个守卫持剑朝“刺客”冲了过去,可是还没近身,便已经被细铁链缠绕住了四肢脖颈,还没听见他的叫声,便已经被这些铁链五马分尸了。随即发现“刺客”是一位脸带彩泥,一身红白长袍的女子,方绝自然不认识她就是狼花。
方绝问道:“你是何人?”
狼花不答话,立刻将铁链甩向方绝。那铁链速度之快,上面穿梭着一股强大的劲气同时还附带着斑斑血迹,在冬天月光照耀之下,顿时感觉阴寒无比。
寻常人见此景便会感谢对方是心狠手辣之人,不寒而栗,然而方绝却是微微一笑之,迎着铁链而去,只伸出两根手指便将一根铁链夹住,随即侧身翻转,抖臂栓绕,便将其余几条铁链都绕在了那条被他夹住的铁链上,随即听方绝笑道:“雕虫小技!”
可狼花也是一手抓的铁链,见方绝将铁链抓住,于是立刻冲向对方,几个连步转身,便将方绝缠在铁链之中,随即劲气大作。方绝顿感不妙,只好松手,自己飞身解开铁链的缠绕,但是狼花速度太快,还是把方绝身上的新衣给划破了。
方绝看见自己手臂腰间都带着血痕嗔怒“哼”了一声,说道:“找死!”随即身法如幻影朝狼花攻去。只一个连环脚便将狼花踢翻了一个跟头。然则狼花还没未落地,却又受了方绝几脚。转瞬之间狼花飞向空中,可方绝还没消气,临空飞身一掌将狼花击落在地。
地上尘土飞扬,地砖炸裂,方绝平稳落地,见狼花又爬了起来,嘴角溢出一股鲜血,但这鲜血红的异常发紫,这倒让方绝看出了眉目,随即笑道:“呵呵,火毒!”
狼花实在未料到方绝武功如此高强,刚才被他连番进攻,不由得让自己劲气混乱,以至此时火毒发作,浑身有一股灼烧之痛。可狼花此行便是要杀了方绝为夏雩出口恶气,于是强忍伤痛,将全身的铁链甩出,势必要杀了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