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音点点头,说道:“你口中的狗肉西施,家住何处?”
小二瞄了一眼酒桌上的二两银子,笑说道:“客官请容小的问一句,不知客官打听那狗肉西施作甚?”
李观音腮部微抽,没有说话,又拿出二两银子,放在酒桌上,显然,他这是在示意眼前这小二,直接说那狗肉西施住在什么地方便是,别废话。
小二“嘿嘿”两声,将酒桌上足够一个三口之家在这边城之地凑合一年日常开销的四两银子,然后还没回答李观音的问题,而是回头看了那柜台里面的掌柜一眼,似乎又在询问,现在可以说了不?
掌柜的一副奸人模样,扒拉着算盘子的那只手微微抬起,向小二摆了摆手,示意差不多了。
哪知小二比掌柜更贪,腆着脸笑道:“要小的说出那狗肉西施的住处也可以,客官还得再拿出二两银子,毕竟……那狗肉西施可是咱白马城的一枝花呀,谁知道客官您只身半夜的时候来找她,安的是什么坏心思。”
这话一落,李观音笑了,他并未再给眼前这厮二两银子,而是轻轻一挥手背,手背击在了这厮的肚子上。
紧接着。
小二的身子便如被公牛顶了一般,直接飞了出去,而且是飞向了那名在扒拉算盘子的掌柜的!
“哐当!”
“哎呦!”
小二砸了掌柜一个正着,而且是砸在了掌柜的头上,掌柜的颈椎不大好,被这么一砸,咔喀一声,想来骨头节被砸脱臼了,哎呦声被他脱口而出,简直比唱的都好听。
旋即,还没完。
小二和掌柜的应力在柜台内弹了几下,把柜台里那些挂在墙上的账本,摆在木架上的酒水,全部砸在了地上,响起一阵混乱的啪嚓声。
堂间那几名大汉早就注意到了李观音与小二的对话,并且纷纷以为,李观音就是人傻钱多啊,心想,反正他是外地人,不如在他向小二打听完狗肉西施以后,自己几人跟上他,在他身上打劫俩钱儿花花……
然而,这几名大汉哪里会想到,李观音轻轻一挥手,就能把小二打出三丈外?
看来,这个外地人是个练家子啊。
即便大汉们都以为李观音是个练家子,他们还是都站起身来,想以多欺少。
可是,在他们刚站起身来的一刻,李观音朝他们瞪了一眼,眼光之冷冽,盖过了这边城里最高军事长官的威严。
如此一来,大汉们悻悻坐下,打算不管闲事。
李观音走向柜台,看向在柜台里哎哎哟哟的小二与掌柜,轻声问道:“陈甲骨家住在什么地方?”
小二吐了一口血,指着店外道:“就在错对门儿。”
“……”
李观音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