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拉木和被绑在马上随这些骑兵向锦屏关前去。
在接近锦屏关时,如拉木和看见旁边一条大道上有着陆陆续续的车辆,或载着人,或载着货物,应该是滇楚两国的行商,而这些路上的行商也怪异的看着边军绑着如拉木和向大营方向前去
这十余骑兵到达大营后,那带头一人便让两人将如拉木和押进军狱,自己独自朝一座楼阁走去
楼阁中,一位花白胡子,身着儒服,却有着雄健身材的人正手握狼嚎,在一张宽泛的宣纸之上作画,只见他神色专注的勾勒着一副山水画的最后几笔,这时阁门突然打开,之前抓住如拉木和的那个领头人走了进来
“将军。。。”那人刚说话,只见作画之人正在瞪着他便立马止住了话语
“张栋庭!我平时就叫你不要毛毛躁躁的,我这《抱雪残冬图》关键几笔都被你毁了”作画之人怒道
张栋庭赶紧把头埋低以示受教
作画之人见张栋庭意识到错了,便狠狠地用桌上的毛巾擦拭着双手说道“说吧,什么事”
张栋庭连忙说道“张将军,我们抓到个曲城的运粮兵。。”
“哦?曲城的粮兵?八成是逃兵,把他收监,择期斩首便是,还通报给我做什么”张将军随口说道
“不是,将军,这粮兵说他们是遇袭了。。”张栋庭低声说道
“遇袭?开什么玩笑,粮道身处我大滇腹地,怎么可能遇袭,定然是个逃兵,为了脱罪随口胡说,你把它斩了吧”张将军说罢便回身向内屋走去,不愿再理张栋庭
张栋庭见状急忙说道“但是他说袭粮的是楚军。。”
张将军突然停住了脚步,猛地一回身“你再说一遍?!”
“是,楚军。。。”张栋庭只得再说一遍
张栋庭说罢便没听到回声,只见那张将军缓步走回了画桌前坐下,用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低头沉吟着
半晌,张将军才对张栋庭说话“那粮兵有没什么证据?”
“有,在他的随身包裹里有一件楚国式样的衣裳”张栋庭如实答道
“栋庭,我们有多久没巡查滇楚北界了?”张将军问道
“将军,您是知道的,军费不足,北界的哨所早就撤回来了,我们每一季才去巡视一遍,距上次巡视已经有个两个多月了”张栋庭无奈的说道
“也就是说楚军出入北界已经如入无人之境啦?”张将军问道
“不止北界,南界也是一样”张栋庭说完已经把头埋得很低了
“唉,也许我张墨生这个边军大将怕是当到头了”张将军长叹道
“叔父。。。”
“不用说了”张墨生打断了张栋庭的话“带那个粮兵来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