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决定留下在山庄里休息一天,明早继续赶路。这天晚上,山庄举行了一场小小的宴会。
芯月觉得这次能成功逃离,全靠御林军等人的帮忙,因此她与翠儿亲自下厨设宴,命令所有人全体参加。
她兴兴致勃勃,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小志和二十名御林军在大厅聚餐。宇文竣霆和张冲、阿轩都没有参加,他们聚在书房里,将矿场的案情重新估量一番。
大厅里,众将群兵齐聚一堂,气氛相当热络欢闹。
待一切落定后,芯月举起酒杯,诚心对众人道:“首先,谢谢大家对芯月无微无至的照顾和帮助,使芯月能够平安脱险,真的非常感谢大家。从现在开始,我跟你们就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出声,芯月义不容辞。好了,现在我先干为敬!”语毕,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芯月姑娘说得好!”“能够跟芯月姑娘成为朋友,真是太好了!”“敬芯月姑娘一杯!”
小志,翠儿和御林军顿时爆发出如雷的掌声和激动的欢呼声。阵阵碰杯声响起,众人也同时一饮而尽。
“芯月姑娘,祝你与二皇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众人像商量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的道。
“贫嘴!”芯月顿时面颊绯红,羞涩的瞪了瞪他们,然后大笑起来。
“芯月姑娘害羞了!”
“胡说!”
“……”
另一边的书房里,宇文竣霆将自己进入矿场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再把以前种种可疑之处连贯在一起,最后说:“因此,现在最大的嫌疑就是刘皇后,这件事一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有点道理,吕仲堂死也不肯供出幕后主使者,可见那个人跟他关系非一般,而除了刘皇后之外,也没有第二个了。”张冲听完后,不禁点头赞成他的看法。
“当年母后陷害,我就怀疑是她,只是她的奶娘替她顶了罪,这次我看她还如何狡辩?”
说到底,他仍在为十五年前的事耿耿于怀,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奶娘,会有胆量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幕后毕定有人指使。
“二殿下,如果真如你所言,刘皇后这么做的用意何在?”一直不出声的阿轩疑惑的开口:“她已经贵为皇后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叛逆的事,莫非她想当皇帝,这不可能吧?”
宇文竣霆冷冷一笑。“她是不能,但他的儿子能。当初如果我中毒死了,那他的儿子就能顺利当上皇帝了。”
“我还是不懂,”阿轩更奇怪了,“大皇子已经算是太子了吧,当皇帝是迟早的事情,她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因为他知道西国的皇室规矩,皇后的滴子就能当上太子。
宇文竣霆还是冷笑,眸光却瞬间变得阴寒无比,隐藏着嗜血的火焰,一时之间,阿轩被他这种表情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