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整个人从榻上扑到他怀里,就发现他已然情动了。这反应让大河蚌也有些狐疑‐‐格老子的,难道他其实是想日老子的脚吗?==!
她抬头在容尘子下巴上轻啜了一口,容尘子正为自己滋生这一丝y念而惭愧不已,冷不防又受她挑拨。他轻轻推开她,语声已是习惯性的温柔:&ldo;好了,睡吧。&rdo;
河蚌依偎在他怀里撒娇:&ldo;我怕黑。&rdo;
容尘子在榻边坐下来,轻轻揉揉她的黑发:&ldo;睡吧,我等你睡熟再走。&rdo;
大河蚌又岂是这么老实的,她枕着容尘子的大腿,不过片刻就去摸那根翘然的物什。容尘子顿时脸红脖子粗:&ldo;别闹!&rdo;
大河蚌还是很好学的:&ldo;容尘子,让我看看嘛。&rdo;容尘子坚决拒绝:&ldo;别闹!&rdo;
大河蚌以纤足缓缓蹭过他的手背,容尘子怕再碰到她足的伤处,忍着不动。那粉嫩的玉足一次次勾过手背,容尘子呼吸渐渐急促,良久之后,他突然挥袖灭了房中烛火。
那河蚌还不乐意:&ldo;格老子的,你灭了灯我怎么看啊……&rdo;
而后不久,她终于明白容尘子根本没打算给她看,而是直接给她用……
☆、第二十章:东施效颦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要赶一个短篇,先更新神仙肉,嘴嘴名单晚些再上哈。
其实评论每条都有看的,爱你们
第二十章:东施效颦
叶甜气冲冲地回房不久,又深悔对容尘子发脾气。她自小对这位师哥便是尊敬有佳,从未说过这般重话。想了一阵,她起身穿戴整齐,打算找容尘子道个歉。
容尘子不在房中,她微微皱眉,自然想到另一个地方。刚走到河蚌房间门口,她顿时就青了脸。房中人有意压低了声音,但还不至于瞒过她的耳力。
那河蚌娇滴滴的声音似怒似嗔:&ldo;老道士,别老顶人家那里,难受死了!&rdo;
容尘子声音粗嘎,却带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男性魅力:&ldo;别乱动,很快就好,嗯……很快就好了……&rdo;
河蚌扭着身体不依:&ldo;知观,给块肉吧。&rdo;
容尘子不给,这家伙一有吃的就不专心别的事:&ldo;认真一点嘛。&rdo;
叶甜唇都咬出血来,曾经清虚观行为方正、道貌岸然的师哥,如今竟然……这妖女到底施了什么妖术将他迷成这样!
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房中容尘子已然鸣金收兵,他忍着发在外面,没有在河蚌体内留下痕迹。大河蚌没尝到个中滋味,又没有骗到肉吃,十分不满。
容尘子在她榻边坐下来:&ldo;睡嘛,我等你睡着了再走。&rdo;
大河蚌想巴着容尘子留下来陪宿‐‐吃不着闻闻也是好的:&ldo;哼,谁要你陪啊,你要走走好了!&rdo;
容尘子便簪冠着袍、穿戴整齐:&ldo;那我先回房了,你乖乖睡不要乱跑。&rdo;
他替她掖掖被角,体贴地点了一盏壁灯,随后出了房门。大河蚌气得呀,肺都炸了‐‐这老道士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叶甜站在院中,当夜半轮弯月模糊地挂在天边,秋云苑中培栽了无数花木,雏ju与四季海棠争相斗艳。
容尘子推门出来便看见她,着一身天青色的道袍,长发高绾,虽是夜间,她却连衣冠严整,连发丝也未曾乱得一分。
容尘子面上一红,温言道:&ldo;小叶?怎么还没睡?&rdo;
叶甜一腔委屈俱都迸发了出来,恨不能扑到容尘子身上。但她是个修道士,半生拘泥于礼数,河蚌那样的举动她做不出来。她只有站在原地,目光悲哀:&ldo;师哥。&rdo;
容尘子自然也发现她的异样,想到方才她可能听到动静,顿时心里也有些羞惭:&ldo;小叶,对不起,师哥不知道你在外面。&rdo;
他声音温和如昔,连面上的笑意也不曾变动分毫,叶甜却几乎落下泪来,她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止步,突然道:&ldo;我回去睡了,师哥你也早点休息。&rdo;
话落,她转身回房,背影高挑却萧索。容尘子有心叫住她,想想却也终究是叹了口气。
他转身回到房里,盘腿打坐,念了一阵《清静经》,却只觉思绪纷杂。他微扯嘴角露了个苦笑,自己多年来一心向道,想不到如今倒似初尝情爱的少年一般,满脑子都是那些旑丽光景。
这趟出门本意只是带她走走,哪料得刚刚住下自己已是邪念不断。他又将叶甜的话回想了一番,心下愧然。暗道容尘子,她不懂事也就罢了,你莫不是也糊涂了么?
想罢,他再次清心净神、摒弃杂念,专心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