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赵昺走了过去,拉着陈吊眼的手,把手心放在陈吊眼粗糙的大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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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陈吊眼说道:“大举,这些年,辛苦你了。大宋亏欠你们太多,太多了。这些我知道,我都知道。”
“陛下,草民憋屈啊!”
再回首,堂堂男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豆大的泪水滚滚落下。
一句憋屈,是那道不尽的心酸。
敢问,这些年又有谁在乎过他们的生死?
当百姓需要的时候,南宋朝廷在哪里?
在内斗,在争权夺利!
当百姓危难的时候,南宋朝廷又在哪里?
还是在内斗,还是在争权夺利!
“大举,来我这里也有快一个月了吧,朕一直不曾给你任何官职,可曾怨恨于朕?”
“草民不敢,陛下收留草民数万人,草民不敢有任何奢求,只求能追随陛下左右,为陛下尽一份心力。”
“善,大举,相信朕,朕曾说过不会亏欠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也一样。”
“好了,堂堂男儿岂能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记住!跟着朕,咱们一起打出个太平盛世!”
赵昺看着牺牲时年仅28岁的陈吊眼,注视着这位大宋历史上铁骨铮铮的汉子,从袖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在了陈吊眼的手中。
“草民,陈吊眼,誓死追随陛下!”陈吊眼泣拜道。
对于陈吊眼近万名义军,虽然没有禁军月例高,但赵昺也是给了足额的粮饷,更是妥善安置了义军家属。
此时的义军,从陈吊眼算起没有一个不感念赵昺的恩义。
“誓死追随陛下!”
“誓死追随陛下!”
“誓死追随陛下!”
陈吊眼部下数百名士卒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呼喊。
“登船,出发,去琼州!”
赵昺看了一眼碙洲岛,然后小手一挥,大步向前走去。
碙州南湾,百余艘战船,风帆升起,徐徐启航。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阳光明媚。点点船帆与朵朵白云相映成辉。
远处,几只海鸥迎着海风自由自在地飞翔。
又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让人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