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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安梅和何在库房内,两支手电筒的光芒晃来晃去,渐显昏暗。
何垂头丧气,左右打量,忽然打个寒噤:“哎~安梅姐。。。。。。我有点怕,咱们回去吧?”
安梅仔细照着包装箱上的编号,对照手中的库房目录明细:“找到了。。。。。。来,拆开看看!”
“哎~”何打起精神帮忙拆封。
安梅不放心地照了照铭牌,惊喜地说:“就是它!。。。。。。走!”
库房内异常凌乱,钢架横七竖八,有血迹和腥臭。安梅抱起设备,忍不住催促:“快走!”
“哎~是你不走好不好。。。。。。”
“跟上!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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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仪器更换,客串了电工、仪表工,安梅面对花满香质疑的眼光惴惴不安:“试试呗?”
“好吧。”花满香迟疑,“你这线头接的。。。。。。”
“哦。。。。。。我再加点绝缘布!”安梅慌忙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卷绝缘布,预备把线头再缠一遍。哎。。。。。。真是像狗啃过的。
“哎~我来呗!”看见安梅撕不开绝缘布的布头,何自告奋勇。
“哦,你来。。。。。。”安梅顺手把绝缘布给她,冒汗了。
良久,花满香回头:“自检通不过。”
“为啥?”何失望地叫。
“呵。。。。。。”
“我再看看!”安梅也不禁丧气,“我可没干过。。。。。。赶鸭子上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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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坐在摊开的各种说明书、操作手册之间,安梅独自哭了。
“干嘛啊,我说我不会啊。。。。。。”
擦擦眼泪,手电筒的光芒俞显昏暗。
忍不住拿出那个手机,点开视频。
中年的安梅扶着女孩慢慢走:“你是女孩子啊,走路好好走,疯什么。。。。。。平路你都能扭脚,下次摔死你!”
卫楚楚鼓着小脸不说话,小心翼翼地走,缠满纱布的右脚沾地即收,索性左脚使力,单腿蹦跳着前进。
“明天要考试了。。。。。。爷爷说扎针好的快,梅花针!可不许嚎!”安梅继续唠叨。
“卫中华!过来背你姑娘!。。。。。。”
“我才歇一会儿,太重了,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