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薄邢言如果不知道她喜欢向日葵,又怎么可能会认为她在自作多情?
所以,她其实并不是在自作多情?
年息瞥了一眼薄邢言,切了一声,甩开薄邢言的手,往花圃走去。
年息开口,“我觉得向日葵一点都不好看!”
“看那花盘像锅盖一样大!看那花籽,又黑又丑!除了这个颜色,真是丑死了!真想将那花籽给一颗颗给拔下来!”
薄邢言心里一噎咬着牙,哼了一声,“随你!”
甩手往离开花圃的地方走去。
年息和薄邢言的方向相背,三两步就走到了一大片向日葵的面前。
伸手托住一支向日葵,这向日葵长得比她还要高,年息踮着脚尖有些吃力。
伸出手往那长着花籽的地方探去,可是在碰到那些花籽的是,手了下意识地顿了下来。
嚷嚷道,“讨厌,怎么长得这么高!”
说着嫌弃地丢开了那多向日葵,转身跑着离开。
刘妈刚才其实还真担心年息将这些花籽都给卸了,这好不容易长这么高开花了,籽还没熟呢。
刘妈晃了晃脑袋,闭嘴没有说话,主人家说什么,她们不应该管。
第二天,薄邢言就离开了江城。
年息里里外外将家里都给翻遍了都没找到楚竹南说的那个印章,所以,她又回了薄家。
却在她和薄邢言的卧室发现了薄邢言的保险箱,基本上将注意力放在了薄邢言的保险箱。
这保险箱是指纹识别的,所以,年息根本不可能打开。
苏景承本来答应和郁寻安登记的时间被苏景承一拖再拖,郁寻安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不由得开始猜测,这苏景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郁寻安的眸子闪过一抹毒辣,五官阴森地皱了起来。
苏年已经被绑在郊外废弃工厂好几天了,她脸上灰灰的,头上长了除了刺猬的刺一般长短的头发丝。
郁寻安带着一只口罩来到了绑住苏年的那个废弃工厂。
她进来的时候,苏年还处在晕厥状态,看到这般狼狈不堪的苏年,她扇了扇鼻子。
示意让人将苏年弄醒。
本来看守苏年的人忽然捧来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泼到苏年的脸上。
苏年被这刺骨的冷水给冲得醒了过来,虚弱第撑开眼睛往前面的戴着口罩的女人,冷笑了一声,“你……”
她从来都不知道,有女人会为了能嫁给那个男人,不惜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郁寻安再听到苏年的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变得难看,上前,恼羞成怒第拽住苏年的衣领,“你说,你是不是将我盗窃了程桑设计稿这件事情能够告诉苏年和苏景承了?”
她觉得她既然看到了她和那个人见面,一定会猜到是她盗取了程桑的设计稿。
她不甘心,自己这么精心准备的事情,就因为一个苏年给毁了。
苏年冷哼了一声,“郁寻安?”
郁寻安的脸彻底第沉了下来,周围弥漫着一股毁天灭地的阴狠的气息。
苏年继续说着,“你是沈橙安!”
郁寻安猛地抬头,恶狠狠第瞪向苏年。
苏年也是现在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看过的照片。
她在国外有个整容医生好友,几个月前偷偷给她参观了一组照片,术前术后的照片,现在看到郁寻安,那时候她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看着不由觉得可怖。
如果她是沈橙安,那么她的目的就绝对不可能只是嫁给苏景承,或者搞垮苏氏而已了,无论是苏氏还是苏景承,都只是她的一个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