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民一脸纠结,回头望着身后的苏氏,“不是……”
年息和苏国民上了薄邢言的车,苏国民并不知道年息现在和薄邢言的情况,她也不想让他知道,知道了估计得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
将苏国民送回医院之后,年息便留在医院,薄邢言则有事先离开,直到晚上,年息才回来。
薄邢言一早就回来了看到年息的时候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和年息相处。
倒是年息,站在薄邢言的面前,“你今天怎么会跟苏国民在一起?”
薄邢言倒是没怎么正经答,幽幽道,“我岳父住院了,做女婿的连看都不去看一眼难免会落人口舌!”
年息抿着唇,脱口而出,“我一直以为你把G国国王当你岳父!”
话音刚落,年息就后悔了,这话真么听着那么酸?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转身,马上迈开脚步就打算离开。
薄邢言却忽然将年息揽进了怀里。
“既然不愿意离婚,那就好好在我身边呆着!”薄邢言的薄唇发凉,触及她颈间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薄邢言干脆在年息的脖子上咬下一个印子,哑着嗓子,沉声开口,“我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消磨恨意,等到你愿意和我离婚了,答应给你的离婚补偿,一件不少!”
年息不说话,眼波也是沉沉的,仿佛刚才薄邢言什么都没说一般。
薄邢言微眯的眸,瞥到年息的红唇,脑袋往上攀了攀,“喜欢这里!”
说着蛮横地撰住年息的双唇,极尽缠绵地霸占着。
年息麻木地忍着薄邢言,这是夫妻之间最正常不过的肢体交流,她既然不离婚,这一切都没资格抵触。
一吻毕,薄邢言将脑袋从年息的颈间收了回来,拇指指腹贴在她的唇角,轻轻揩了揩,唇彩随着他的拇指扯出一条凌乱却旖旎的玫瑰红。
“虽然你一直都很喜欢乱想,但是年息,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说过,我不长情!现在也是!”
话音一落,便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猛地一僵,薄邢言没想到当初一句针对于织染的话,今天还得哪来伤年息,可是又这样的庆幸,“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声明一下!你也要记住这么一句话!我不喜欢于织染!”
说着,将年息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碎碎念,“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年息望向薄邢言,呵呵地冷笑,“真会……”骗人!
可是她还没说出口,薄邢言有儒雅地扯了扯嘴角,“但是我想娶她!”
薄邢言继续道,“她是G国国王的唯一的子嗣,G国的国王继任向来遵循世袭制!”
说着,薄邢言已经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抱着年息往卧室走去,“既然不离婚,就得做夫妻做的事情!”
年息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床边是空的,身上青青紫紫的欲痕提醒着她,昨晚他们有多么的疯狂,薄邢言不肯用套,完事了就走,这侮辱性太明显,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年息踉跄着,进了浴室,跑到抽屉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她之前放在抽屉里面的避孕药,倒出来吞了下去,不明白她这样是不是真的算报复薄邢言?
收拾好自己之后,年息不太放心桑桑,便来了苏氏,却不想桑桑自己主动辞职。
薄邢言刚刚来到办公室,陆沉就上前,先薄邢言一步,帮薄邢言打开办公室门。
“总裁!”
薄邢言勾着唇角,一拳挡在陆沉肩膀上,“献殷勤?”
说着往办公室望去,硬朗的五官瞬间像是蒙上了一层霜,他走了进去,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