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看着薄邢言从二楼跳下一楼,在看到薄邢言从地面上站起来,风尘仆仆地离开得到时候,心里的怒火迅速燎原。
一双眼睛愤怒得瞪红了起来,仿佛在说,“丈夫了不起,拽什么拽!”
想着,年息将手上的外套摔在了墙上,抿着唇,怒气腾腾地瞪着,那件衣服,像是要将衣服给瞪出一个洞出来。
年息还是不解气,上千,抬腿想要踩那件衣服,但是脚底明显踩到了异物,方方正正的异物,像是一个小盒子,她收回了脚,蹲了下来,心里一突一突的,面部表情有些愕然,有些怔忪。
翻开衣服的口袋,年息看到里面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礼盒,她掏了出来,眼睛迸发着亮光,她咽了一口唾液,缓缓打开了礼物盒,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两只耳钉,暴躁得一手甩到了墙上,小礼盒的海绵和耳钉掉了出来,又飘出了一张纸条,伶仃地掉在地上,年息上前,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
这天,薄邢言和薄岑言都回了薄家,在陪林青秋吃饭的过程中,林青秋边喂波老太太吃饭,边犹疑着开口,“我最近又看见那个背影了!”
薄岑言倒是没什么感觉,就觉得自己母亲更年期了,老眼昏花,当初她自己都说,薄二是掉黄河里,人都掉黄河了,没被淹死,也被黄河的沙子给埋了。
薄邢言手一顿,手中的将碗筷压在桌面上,脸色阴沉。
林青秋心里一个咯噔,她也就提提,没想什么,不由得恼羞成怒,“你干什么?我是你妈,你倒给我摆脸!”
薄邢言有些不耐烦,瞩瞩地看着林青秋,“岑言出生,他就不见了!你这么努力地给我和岑言透漏消息,不就是想让我们都留点心!”
“他如果真没死,这些年来,没回来过一次,也许这些您都可以原谅,毕竟他留了一个薄氏在您手上,这些年来,也没饿着我们,妈,他什么人,都这么多年了,您还不清楚,没死他现在也不会是一个人!如果是这样的结果,您开心?”
林青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薄邢言,低头徐徐地给薄老太太喂饭,“我知道了!”
薄岑言也有些瞪目,他对那个所谓的父亲,倒是没有半点印象。
如果真像他大哥说的那样,他也觉得,那还不如死了。
薄岑言打趣道,“妈,他死还是不死,您都当他死了,您也不年轻了,就算他没死,对您来说他也就是个摆设了,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再说了,如果他没死,还给我们带个弟弟妹妹回来,我们还得跟他们争家产,这样我可不乐意!”
“你真喜欢男人,我给您找个,您活了这么久,总裁当过了,总裁太太也当过了,官太太怎么样,我让舅舅给您注意注意,虽然您现在年纪也有些了,但是弄个将军夫人当当了还是有机会的。”
林青秋脸色并没有回转,有些木讷地给薄老太太喂饭。
她最了解薄邢言,他这么说,就说明肯定有这么一回事,不由得为自己感到悲哀。
薄邢言常常想起自己给年息送去的那件外套,不知道年息有没有看到口袋的东西。
年息可能会将外套丢掉,有可能连盖子都不打开就丢掉。
老家忽然来电话,太老太爷病危。
太老太爷并不知道年息和薄邢言之间的事情,点着名要见年息。
薄邢言有些发怔,他不知道,这样的年息,会不会愿意跟他回云城。
年息在恢复自己的意识清明之后,找回了自己的手机,三天两头拿着玩消灭星星,时不时和苏年聊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赖在楚竹南家里。
薄邢言忽然打来一个电话,她心一惊,手抖得将手机给抛了起来。
随而又将手机丢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