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隐约便知道太老太爷是个有些固执封建的男人。
太老太爷满意第点了点头,“起来吧!”
说着管家上千扶住太老太爷,往餐院走去。
年息才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食不言。
关键是,吃饱了之后,还不能先自离席。
必须得等家住放下筷子才能离席,太**了,实在太**了。
年息连尿都憋了出来。
饭后,老太老爷才吩咐下去,“带少奶奶和少爷去东厢!”
薄邢言是嫡孙,东从来是嫡长的地方,就算长房不在,这些年来也不会有人居住。
年息和薄邢言刚刚回到屋内,年息就将脚上的鞋子踢掉,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薄邢言拧了拧眉,强迫症一发作,“摆好鞋子。”
年息嘴巴一瘪,哼了一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年息光着脚丫,搂住薄邢言的脖子,“薄邢言,你有没有感觉,在这样古香古色的房子里面,透着一股禁欲的味道?”
薄邢言脱下外套不想理年息。
年息瘪嘴,“放开薄邢言,走到墙边,敲了敲,我担心隔音效果不好!”
薄邢言一怔,嘴角抽了抽,意味深长地吐出了一句,“今晚就知道了!”
她以为薄邢言就这么一个弟弟,那就是薄岑言。
第二天一早,年息就惊讶了,没想到,老太老爷当年还娶了两房老婆,一房是薄邢言爷爷的母亲,是正房,一房是薄邢言一堂弟薄瞿言的爷爷的母亲。
到薄邢言这一代的时候,薄邢言便有七个兄弟,薄邢言是大哥。
不过大家的联系,也都不怎么密切,估计如果没有太老太爷,大家估计面对面站在大街上,都不认识彼此。
薄家子孙,个个翘楚。
年息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还真是跟遗传有那么一丢丢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薄家本来肃穆的气愤,在薄心言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活跃而聒噪。
薄心言长得很是可爱,一张漂亮的,无半点瑕疵的鹅蛋脸下,仗着异常灵动的五官,无论看谁,都波光粼粼的,眼里好像蕴藏着无数的话语,在看到薄邢言的时候,异常兴奋地跑了上来,想给薄邢言一个很是热烈的吻。
若不是薄邢言反应得快,薄心言就真亲上他的脸了。
薄邢言完全不给薄心眼面子,五指撑开,撑住薄心言的脸,一脸嫌恶地推开。
惹得大家都忍俊不禁。
薄心言瘪着嘴巴,怒腾腾地喊了一声大堂哥。
年息囧着脸,刚开始以为不姓薄,心里有些气恼,虽然薄心言没能亲到薄邢言,但是自己老公被人觊觎,真是一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
但是薄家长辈又都在,不能表现出来,咬着牙,站在薄邢言身旁。
在听到薄心眼喊薄邢言大堂哥的时候,年息迅速变了脸,眉飞凤舞。
心里反倒是矫情地嫌弃薄邢言真是冷漠。
连给妹妹亲亲都不愿意。
薄心言看到年息,有些狐疑地看着年息,像是要从记忆力找出年息一般。
她以为薄家就她一个女孩子,薄家虽然是算是儿孙满堂,但是,又确实阳盛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