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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一打开，就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睛被挖成一个空洞，书本里，正好夹在黑色的内页，那挖掉的眼睛就成了黑色的。

我把那本书丢得老远，忽然捂着眼睛哭了出来，我追问过程度不爱我的原因，他指了指那个广告牌美女，然后说：&ldo;你没有她漂亮。&rdo;

那个女人是他的新女友，虽然不出奇，但那个女人的眼里全是谋杀爱情的光。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去杀人，难道我真的疯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神经失常，我害怕睡着了，还会去做一个梦，那是去杀程度。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警察来找我的时候，我隐约地知道了他们要说什么，果然他们问：&ldo;请问，杨小姐，你和程度是什么关系?&rdo;

我站起来几乎快翻倒在地上，飞快地问道：&ldo;是不是程度出事了?&rdo;

警察面对着我，没有任何表情，笔下却飞快地记录着。

没有人理我，我只好继续尖叫：&ldo;是不是程度死了?是吗?&rdo;

警察很理智地问：&ldo;请问杨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程度的死讯，我们相信我们的消息封锁得很好。&rdo;

我呆立在那里，有一点儿无奈，又感觉万般的伤痛，他死了，那样的男人真的死了，嗯，他应该死。

&ldo;请问，杨小姐，你这几天在干什么?&rdo;

&ldo;你一个人在家吗?有没有证人?&rdo;

&ldo;你有没有和外界联络过?&rdo;

我都没有出声，警察丢给我一张照片，问我：&ldo;你认识她吗?&rdo;

这个女人我太熟悉了，她每天都立在公交车站那里看着我，一直会追杀到我的书本里。

&ldo;她也死了?&rdo;我反问道，我最想杀死的人，现在都死掉了，如果不是我干的，那么就是我本身具有诅咒的灵力。

我真没有想到我有这方面的天分，这个时候，我居然笑了出来。

很多问题，很多灯光对着我，但我的心却慢慢地沉静下来了，我一直都不开口，想着与程度的种种。

我们的爱恨，居然随着他死而完全消失了，那么，我的世界还有什么，空白，一大片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