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身穿绿色衣服的男童,一身法力,绝对不会在这个红衣女童之下。
更不要提那个白衣青年了,就他刚才扫过来的那一眼,竟然比起结成金丹的铁板道人的眼神,还要凝重有力,恐怕他的修为,还要在铁板道人之上。
怎么办?这一大片桃林,肯定都归这个白衣青年主宰,他的遁法,绝对比起那些神出鬼没的青色桃子妖来,不知要强多少。
钱幸眼睛一瞟,“陶然亭”三个大大的行书,落在了钱幸的眼里。
操,这家伙肯定去过华夏,而且他的一身白衣,也和华夏古代的风格,非常相似。
奶奶地,好多回到古代的家伙都凭借着剽窃别人的诗词冒充才子,大发特发,我老钱也依样画葫芦,来上一段,不求发财,只求保命!
钱幸马上想起了自己曾经游历过的一个景区,里面也有个陶然亭,亭子两边挂着着两句诗词,更是有些意境,这两句诗,不由自主地,就从钱幸嘴里滑了出来:“更待菊黄家酿熟,与君一醉一陶然。”
一边吟诗,老钱一边摇头晃脑,虽然咱是卖羊肉串出身的,那是那些附庸风雅的电视剧,咱也没有少不是?
那白衣青年宛如大海一般的眼神突然一变,好像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
一丝苍凉的微笑,浮现在白衣青年的脸上,他抬手望天,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然和,表面上一副触景伤情的才子模样的老钱,却是把一双眼珠子,使劲瞟向这个白衣青年的方向,一这幅场景,老钱心里,登时就大乐:“哈哈,这一把赌对了,这个家伙的骚包像,肯定以前在华夏古国,和文人雅士有过交集,而且,还深陷此道之中!”
“你就是那个修炼出枯之力的青乙门弟子吗?有意思,几百年过去了,青乙门又出了一个感悟枯之力的人了。”
白衣青年淡淡地朝着钱幸微笑这,平静而又凝实在的语声,在钱幸耳边响起,就连抓着钱幸肩膀的阿丑,也是一点都没有听见。
但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钱幸心中大惊:“你是地球上的晋朝之人吧,很久没有见到斗兽场,出来的晋朝人了,我当年离开地球之时,北方夷狄,大乱中华,不知中华而今还安好吗?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当年我在中华时,别人叫我陶渊明。”
啊,老钱的大脑就好像被一群奔马踩过一遍,然后马上又被七八个天雷狂轰一遍!
陶渊明?东晋大文豪,偶像啊!
没想到,竟然是天壤星上的桃树精!
这白衣文士,所坐的白玉金匾陶然亭,位于一株这桃林最为巨大的桃树树冠之上,他不是桃树精,那么还是谁是?”
钱幸望向那白衣文士的眼神,立刻多了一些发自内心的崇拜和尊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