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凛眼睛半眯,跟着小公主遇到不少人,这丫头,胆大排行前五有名。
话说奕平儿那边。
她跑到城门时正好撞上奕父。
不想让父亲在路上吃苦,她偷偷给押送的衙役塞钱,结果人家忙说不用了,走之前已经有人吩咐过,一路上照顾上要照顾好奕掌柜。
暗中叮嘱的人自然是穆德清,奕平儿也想到的,但她不向衙役求证,故意让自己不知道是谁在暗中照顾……
奕父叮嘱她在卫城里谨言慎行,等他安顿好再接她过去。
奕平儿轻声说自己一定会找出真相,奕父警告她不要乱来:“平儿,卫城是什么地方?敢在穆家眼皮子底下栽赃陷害,一般人做不到!你不要去查,什么事都不要查,小心引火烧身……”
“可是……”
“没有可是!”奕父左右看看,确定衙役不会听见他们说话,“孩子,如今是最好的结果,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找出真相又如何?知道是谁陷害又如何?穆家不是不知道事情有疑,他们可曾查证过一丝?要么,陷害的人位高权重,是穆家暂时不能得罪的人,或者,根本就是穆家的人……要么,整件事是个局,咱家不过是穆家手上的棋子,做为一枚已经没有用的弃子,我能保住性命便是最好的结果。听话,别再查了……”
奕平儿表面听话,实则不会放弃。
事情根本是冲着弄死奕父来的,那样是谁想看到的结果?如今的结果,没有更大的好处,谁会帮忙?
奕平儿觉得,斗不过可以不斗,但不能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她要继续查,查到究竟是谁陷害奕家……
目送奕父离开,奕平儿望着重新关上的城门久久不肯离去。
独自一人留在卫城,谁也不敢信。
天边泛起乳白色,奕平儿才回到穆宅,还是从后门进入,进来就看见采因瞪着自己。
“做什么?怕我跑了?”
“你死了也和我没关系,我是怕你连累夫人!”
奕平儿回到严玉静的院子,冲着严玉静郑重的磕了个头。
采因说:“今天要去穆府帮忙,好好干活,敢出一点岔子,当心你的皮!”
奕平儿不搭理她,问严玉静自己要做什么。
“到穆府再说吧。”严玉静让采因去找点吃的来,吃完早饭再去,“穆府准备金商宴,我是去给老夫人打下手,她说做什么我们做什么就是。”
“你是大夫人,今年的金商宴不应该你来操办吗?”
“我是穆宅的大夫人,又不是穆府的主母,为何要我来办?”严玉静摇头,“我懒,才不管这些麻烦事,老夫人不放手交给我,心中有自己的考量,我也乐得清闲。”
听吩咐做事可比自己拿主意顾全大局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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