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长都不要紧,问题是我现在很生气,张师座不地道,刚刚抢了我一千二百匹战马,就低了那二十万大洋了,多余的一个子都不出了。”
“你,你。”三团长气的快吐血了。
“这可是你们先扣我的战马,难道我就不能扣税款?”刘天凌一副得意的样子。
三团长气坏了:“那粮食呢?”
“粮食五百万斤,数目庞大,短期内凑齐了也难以送过去,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先给送去个几十万斤,余下的装火车运过去吧。”
三团长咬咬牙:“好,到时候刘团长可一定要亲自送粮食过来啊,说不定张师座一高兴还把战马还给你了呢。”
“正有此意,秋粮一收我立刻安排送粮食的事情。”刘天凌说完就端起了茶杯。
三团长一甩袖子,走了。
段学文说:“这个张大牙,自从咱们剿灭了刘黑七就想把咱们吞掉,有道是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
刘天凌笑道:“淡定,淡定。乌海兄弟,带你的人休息几天,牛群长途跋涉而来,可能水土不服,你们也帮着照看照看。”
“这都是应该的。”乌海说完和桑格出去了,长年游走的牛马贩子都懂兽医,正好发挥作用。
乌海他们走了,刘天凌又把贾才叫了过来,拿出一份情报:“大家猜猜刘黑七在日照过的怎么样?”
段学文摸了摸胡子:“我想应该是找了大山又干起老本行了吧,要知道日照本地也有些土匪,只是没有抱犊崮的那么厉害而已。”
贾才摇摇头:“也不尽然,这年头兵匪就是一张皮的差别,说不定这个刘黑七变身份了呢。”
“老贾猜对了,刚刚传来情报,就在昨天刘黑七率领收拢的残部,一共七百多人,向日照当地驻军,张益张师座投诚。张师座热情的接待了刘黑七,大肆赞扬刘黑七抵抗**和压迫啊,是百姓中的豪杰,并且给了刘黑七一个营长职务。”
“停。”段学文叫停,“什么叫做抵抗**和压迫啊。”
“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行。日照当地的报纸都在说刘黑七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受不了鲁南民团的压迫才带领乡亲们反抗的。”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段学文快吐血了,“刘黑七当土匪当土匪五六年了,咱们民团才成立了半年不到,谈何是咱们压迫他们啊。”
“呵呵,段参谋当真了。这不过是张师座的一个说辞,他总不能说收服的是一个收服了一个杀人恶魔吧。”刘天凌说。
旁边贾才笑道:“这个张益自己想倒霉怨不得别人,光吐沫星子都淹死他。刘黑七逃走时候做的坏事,在北京上海等等各大城市的报纸上都刊登了,谁都抵赖不掉的,我说团长为什么出事之后发明码电报通知各大报社呢。”
”日照普通的百姓虽然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没有办法。刘黑七还是要咱们去收拾的。”刘天凌说。
桌子上面的电话响了,是冯朝会打来的,居然说是马来西亚大橡胶商人郑小华到了,让刘天凌过去和他们见个面,橡胶是重要的军用物资,虽然能合成橡胶,但是总归没有天然的好。
刘天凌放下电话:“老段、老贾、你们谁有空,陪我去见见东南亚的橡胶商人。”
贾才摇摇头:“谈生意我不在行,打仗我有鬼主意,段参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