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让我们站出来说话,也就不难理解了,在这场斗争的结果明朗化的基础上,我们站出来为苏家说话,无形中给苏家一个印象,就是我们在向苏家考虑,不知不觉的修正了和苏家的关系。”慕容雪听的都有一些出神了,苏家布置的局不可谓不巧妙,但是赵华解的更精彩。就像是二个围棋高手,环环相扣,招招制胜。慕容春雷对这个年轻人印象更深了一步,难能可贵的是,赵华的大局观,以及为他人着想的风格。慕容春雷在想,赵华这么为自己着想,是仅仅因为和女儿的友谊,还是别有用意。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感激这个年轻人。“那我们就演好这出双簧。”慕容春雷说道。,文章的内容虽然很隐晦,但是批评的意思却很明显。慕容春雷也在会见企业家的座谈会上,同样表面了自己的态度。苏磊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拿着一份《h省日报》笑着说道:“他慕容春雷坐不住了吧,没有我苏家在背后支持,慕容春雷在h省的日子不好过。”他的夫人说道:“他慕容家也太过分了,好歹我们也是世交,杰博也算是他半个侄子,被打成那样,竟然一句话都不说。”“他也是有点担忧老冯家,既然他已经表态了,就不要在追究了,毕竟二家是几十年的交情,唇亡齿寒的关系。”苏磊说道。其实苏家的根基也需要慕容春雷的扶持,关系搞的太僵,对二家都没有好处,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县纪委接到举报,称改制办在国有资产评估过程中,存在着金钱交易。周永福看着举报材料,从材料中提供的证据来看,改制办曲平飞分别接受了化黄冠县氢氟酸厂和私人老板孙延群五千元,一共一万元的贿赂。帮助他们尽量压低魏县糖果厂和机械厂的评估价值。涉及到改制问题,纪委书记周永福马虎不得,立马亲自向谭良富报告情况。其实谭良富早已经从赵华那里得到消息,他指示周永福,立刻成立调查组,向上级部门汇报。周永福立刻下去布置,曲平飞被纪委牢牢的控制住。从市纪委得到消息之后,耿艺锦兴奋不已。这些天,他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被上面压的是喘不过气来。一旦曲平飞的罪名被确定,当初果断的决定就不再成为上面的诟病,而是相当正确的做法。曲平飞在强大的人民专政和一个个政绩面前,终于低下了头。韩家梁要被吴长贵给气疯了,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已经把耿艺锦和赵华压的死死的,没想到在这个一个小细节出了问题。这不仅仅会让上面的人对结果感到不满意,还可能对他在用人方面产生怀疑。吴长贵也没有想到,曲平飞会打这个主意。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被赵华给解套了。------------未雨绸缪闹得沸沸扬扬的改制风波尘埃落定,但又远远没有结束。苏家动用了几乎所有的政治资源,却没能拿赵华怎么样,这对于整个h省的官场是个不小的震撼。在玉山市,耿艺锦和韩家梁本来相互配合,有一些矛盾也是私下消化,如今矛盾却被摆在了台面上。耿艺锦被韩家梁结结实实的摆了一道,作为市委一把手,他不可能就这样忍气吞声。而吴长贵,三番五次的找赵华的麻烦,都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却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这次他的能力不仅受到韩家梁的质疑,甚至更高层面上的人也间接的通过派系表达对他的不满。这次轻松的化解了尴尬,连市委书记耿艺锦都对赵华心存感激,对于赵华来说,无意在自己的政治砝码上有增添了浓重的一笔资源。其实这场斗争,不仅是h省,冯老也在密切的注视着。冯老一直都隐忍不发,他是想观察赵华的能力,结果让他非常的满意。赵华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在体制内,政治斗争在所难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改制办一块最难啃的骨头纺织厂还没进行,大成乡又在建设一个产业园。另外整个政治格局,他又不得不考虑。最近一段实在太繁忙,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眼看着已经快到89年的元旦了,那件大事在几个月后将要爆发。其对华夏国的影响可谓深远,很多政治家庭在这场运动之后,被彻底的边缘化,其中其实也包括吴家。赵华差不多每天都要和冯怡舒通电话,二个人刚刚恋爱,自然是浓情蜜意。说了一些不足外人道的情话之后,赵华认真的说道:“怡舒,你这段时间要密切注视京城的动向,其实是高校的一些动向,发现什么异动情况,一定要及时向老首长报告。另外警告一些你身边亲近的人,不要随便参与到高校的运动中去。”冯怡舒见赵华严肃的语气,她可是总参三部的身份,主要的工作就是情报工作。她隐约的能够从赵华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些讯息。“怎么要发生什么事情吗?”冯怡舒问道。“我在下面注意到一些高校可能有一些异动的迹象,尤其对于资产阶级自由化方面的。”赵华不可能把明年六月即将发生的那场政治风波告诉冯怡舒,否则她不把自己当作怪胎才怪,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既然是赵华嘱咐的,冯怡舒当然会格外的去关注,赵华让冯怡舒把电话转给爷爷,能阻止吴家的或许现在只有冯老了。“怎么啦,是不是想打申请娶我的孙女啊,我告诉你,没那么便宜的事情,我这一关没那么容易过。”在二个娃娃面前,冯老玩心大起,拿自己的孙女开起了玩笑。赵华在电话里只听见冯怡舒娇羞道:“爷爷。”“不要说爷爷这关没有过,您看,我连怡舒那一关我都没过。”赵华顺势打趣道。赵华的话,冯怡舒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更显得不好意思,对着电话喊道:“你们欺负我,不理你们啦!”说完满脸红晕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电话二边的一老一少笑个不停。玩笑过后,赵华认真的说道:“爷爷,我想你应该劝劝吴老,和国华同志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冯老知道,吴家是政治上是有企图的。吴家的二个小子,一个已经是大军区的司令员,一个是市长,实权的厅级干部。就连女儿现在也在中央政策研究室,这个高层的智囊团里面,做经济工作的研究,现在也已经是副厅级了。老吴要为下一代考虑,就必须做一些政治上的赌注,他的宝目前来看压的很正确。现在国华同志已经是名义上的领导人,虽然党内的事务还是由老领导来把握大方向。但目前来看,国华同志是大有作为的。赵华却要让吴家疏远国华,吴老对于这样一个小同志参与国家政策方针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还是第一次听他对高层人事方面的见解,吴老很感兴趣的说道:“你倒是说说看。”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要没有那场政治风波,从当前的形式来看,国华同志确实是最有希望的。但是总不能告诉冯老,几个月后,首都即将发生学生关于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运动吧。赵华思索了一下,说道:“爷爷,国华同志在改革方面有一些想法,但是过于激进,前一段的价格闯关就能充分说明一点。十年的改革经验告诉我们,在改革的同时,绝不能忽略思想工作。而当前的思想教育工作,尤其是大学生的教育是很缺乏,很容易造成失控的局面。”冯老沉思了许久没有说话,像冯老这些神一样的政治人物,只要点到为止。和冯老通完电话,赵华又拨通了徐海洲的电话。“我的干儿子什么时候出生啊,叫吴海燕快点。”赵华也不管对方是谁,电话接通就直接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