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逐衡傻眼了:“比这个”
“乔将军不会”
“怎么可能不会,我小的时候也是一把好手,罕逢敌手,你执黑子。”
褚淮窃笑,一炷香后乔逐衡恨不得掀棋盘。
“你这也……”
短短时间褚淮三十二胜零负,如同乔逐衡在比武场上吊打褚淮一样,在棋场上褚淮半点便宜不给乔逐衡。
褚淮看乔逐衡一脸郁结,笑着拈起一子:“你说吧,是悔棋还是让子”
“我堂堂……”
“啪。”一子定乾坤,褚淮气定神闲:“三十三胜。”
乔逐衡:“……”这也太能欺负人了。
正在乔逐衡绞尽脑汁想怎么给自己一个台阶的时候一个人影从墙外翻进来。
唐绍向面前两人拱了拱手,神色佩服:“褚公子,料算如神。”
尽管唐绍已经听过不少关于褚淮神乎其神的故事,但实际检验一次还是不得不敬佩。
褚淮放下棋子:“辛苦了,接下来就看他们怎么打算了。”
余晖尽落,宋祁安郁闷地坐在李休言床前,后者现在处于“初步痊愈”,偶尔能在家里溜达溜达,但如果见了外人就要立刻摆出憔悴无力的样子,几经锻炼已经熟练万分。
“你说我装虚弱的时候是唉声叹气好呢?还是疯狂咳嗽好呢?”
“都挺好。”
“但总要固定一个吧。”
“不用固定,偶尔这样偶尔那样反而显得严重。”
“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就这么办吧。”李休言认真下了结论,拍拍宋祁安,“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没想出来。”
“一件很重要的事,关乎我们宋家的命运。”
“你和我说说呗,我和你一起想。”
“不行,这事必须我自己来,也只能我自己来。”
“可要是你一直想不出来怎么办?”
这问到了点子上,宋祁安想了想:“褚公子说我能想出来的。”
李休言哦了一声不再打扰宋祁安,既然褚淮说能,那就肯定能。
告别李休言已是黑天,宋祁安只能想出些不连贯的点,无外乎高家是借这个打压宋家,扣着粮草看宋家的危机一日比一日深,等宋家内外交困的时候一举击破宋家,如果这么说的话向燕门王借粮草就是最下策,燕门能解一时急解不了一世,最后还是要靠宋家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