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苏如,叫的大声一点。”他又开始变成了疯子,“叫出来,你的叫声能让我兴奋。”
我并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尤其在蒋天御面前。
可是,我不叫,他也有办法让我开口。
他就喜欢用力的撞进来,再慢慢地退出来,折磨我,让我乖乖叫出来。
夜晚的我们总是非常默契,就好像合作无间的搭档。
可是,一旦夜晚过去我们就会变成白天那种相处模式,水深火热,互不相容。
他换了好几种姿势,我承受不住他的索要,可是他一个人也能玩的很尽兴,甚至不会管我到底是不是晕过去。
做完,他抱着我进了浴室,我的洗澡换衣全由他一手包办,其中也包括了乱摸和揩油,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除了任他摆布又能怎么样?
一宿,我仍是无眠,凡是蒋天御回来的夜,我会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
翌日,他要去上班,帮我换了衣服,抱我下楼用早餐,我的早餐依然是打包。
一路上我靠在副驾座睡觉,睡醒已经到了公司得下的停车场。
他搂着我走进电梯,我睡的朦朦胧胧,唇瓣上一痛,恶劣的男人在咬我的嘴唇。
“神经病,你能轻一点吗?”我睁开眼怒瞪着他。
“不能,每次我轻一点的时候你就哭,哭着求我重一点,快一点,我有录音,你要听吗?”
蒋天御一脸正经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忍不住脸一红,小脸好像火辣辣地在烧,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变态。”
我抽出被他握住的小手,气恼极了。
这人真下流。
蒋天御没有理会我的生气,他靠过来抱住我的腰,碍于在电梯里,我不乱动,也不乱看他,好在他除了在语言上放肆之外,动作上起码没有太过分。
电梯门打开后,他松开圈在我腰间的手。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总裁办,他坐到办公桌前处理工作,我坐在沙发上用早餐。
其实,昨晚蒋天御回来的比预期要早,我从他昨晚和我做的过程中始终看不透这男人的真实想法。
昨晚那餐饭他到底是尽兴了还是没有尽兴,我始终察觉不到。
我在用早餐的时候接到了乡下邻居打来的电话,说我外婆家的铁门被撬了,让我回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东西少了,顺便帮我一起去派出所做个登记。
蒋天御走不开,我一个人回去他又不放心,最后找欧克陪我一起回乡下。
车子开往乡下一个小时就到了,我下车,邻居接了我前往外婆家,并且和我说了门被撬过的事实。
我发现大铁门确实被撬过。
我打开铁门,进屋把东西找了一遍,发现该在都在,至于一些现金和她留下的金器我全部都放在银行里。
邻居告诉我,前两天就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我外婆家的斜对面望风,当时人家也没有想那么多,谁知道这么快就东窗事发。
也许是惯偷,也许是熟人?
我暂时也不清楚和我外婆有关联的旁亲有多少。
欧克陪着我去了一趟派出所,我去登记我外婆家大铁门被撬一事,备案的时候我在派出所遇见了当时我外婆住院那家医院的护士长。
她还认识我。
说当时对我印象特别深刻,是我抱着我外婆哭的那个画面。
欧克帮我去联系我外婆家换大铁门的事,我和那个护士长坐在派出所的客厅里,她问了我一件事。
“当初有个护工给了你一枚水晶发夹,这件事苏小姐还有印象吗?”护士长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