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只是为了救人,而不是一定要有什么别的成就和名声,只要我们可以最大程度地帮到别人,就已经是学医的全部意义。
这些道理,孟唯宁从小就被父亲灌输了,也一直深深地记在心底。
她会不断地研究医学知识,只是为了可以帮到更多的人。
“手伸出来。”孟唯宁手里拿着消毒棉签,语气非常公式化。
伏铭乖乖地伸出手,任由孟唯宁给他处理伤口,这次没再说什么怕疼要让她按着手的话。
孟唯宁低着头认真仔细地帮他消了毒,又包了起来,最后才道:“我给你开点中药喝,你自己注意点,不要再乱碰水,否则你这手就别想要了,感染不是什么小事!”
她的语气是伏铭从未听过的严厉,导致他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应到:“我知道了,孟医生。”
孟唯宁懒得跟他废话什么,低头在自己那个巨大的医药箱里反照者,过了会儿拿了几样东西,又到家里的中药柜去找了找,包了几包中药,用个袋子装好给伏铭:“饭前煎水服用,早晚各一次,别放糖。”
“……好。”
孟唯宁看他记住了,这才去收拾自己的医药箱。
她蹲在那里,收拾好了,扣上箱子的时候才想起一个问题:“你刚刚怎么没喊疼?”
刚刚应该会比昨天还疼才对。
伏铭的表情顿时变得无辜又隐忍,有一种很疼但是他很坚强的故作隐忍:“我看你生气了,不敢喊疼,怕你烦,怕你凶我。”
孟唯宁:“……”
她不知该怎么回复这话,干脆装作没听见,低头把箱子扣好放回去,起身道:“我送你下去吧。”
“不用了,我知道今晚已经很麻烦嫂子了,所以我自己下去就好,虽然我第一次来,不认识路,不过没关系的,我可以导航,或者多走两圈,就好了。”
伏铭把装着中药的袋子抱在胸前,十分诚恳:“嫂子你早点休息吧,我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人欺负我的。”
孟唯宁:“……我还是带你出去吧。”
伏铭点头:“那就麻烦嫂子了。”
“……”
最后还是把伏铭送出了小区,等重新回到家里的时候,孟唯宁才反应过来:一开始伏铭说她来回跑,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不安全,可是现在她不也还是来回跑了吗?
孟唯宁按住额头,困了,懒得想。
她刚收拾收拾准备洗洗睡,伏铭的电话打了过来。
孟唯宁还以为他有什么东西忘了,结果伏铭问她:“嫂子,女孩子例假不准,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