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克制力,才勉强拉回了一点思绪。
温岁睡了一会儿,迷糊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他脸颊还染着绯红,晕乎乎地靠在他肩膀,也不知这迷乱,源于发烧,还是源于之前那个吻。
“张嘴。”
晏时经将杯子递到他唇边。
热气熏得眼睛发疼,温岁不由阖了一下,被喂得喝了几口。
“苦……”他嗓音很低,喃喃地重复,“好苦。”
其实不苦,但他就是想让他心疼他。
最后,掌心被放了一颗糖。
温岁没动。
晏时经拿起,拆开,递到他唇边,“我记起来的,糖可以解苦。”
他知道,自己的记忆在恢复。
他得要控制对他的举动。
不然完全恢复记忆后,可能会后悔。
“岁岁告诉我,现在副本什么情况。”
晏时经眸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天幕,并不看他。
只是沙哑莫名染上沙哑。
响在晦暗夜色里,像是磨在人的心尖。温岁含着糖,开口道:“两天后是祭祀大典,你会被血祭,我的任务是……是平安度过这两天,就好了。”
晏时经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话里来:“还有别的么。”
温岁轻垂着眼睫,闻言顿了几秒,道:“没有了。”
“好,那就到了祭祀大典再说,岁岁不用担心我,这些天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晏时经便起身。
“我去外面坐一会。”
他走到了阳台,听着雨声。
温岁好像去洗澡了,浴室响起的水声,让他控制不住感到燥热。
忽地,温岁在浴室地喊了一声:“晏时经!”
晏时经一顿,立刻走进去,“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看见的是温岁这副水珠,染湿透衣物下摆的模样。
雪白的腿。根,若隐若现。
只一眼。
晏时经便感觉理智全断了。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娇小的少年压在了墙上,吻了起来。这个吻很激烈过火,甚至想做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吻那么简单了。
晏时经的手指,滑到了温岁的大腿间,掌心的肌肤柔嫩细腻,令他浑身的燥热抵达了极致。
“为什么不拒绝。”
晏时经勾着他的下巴,问着。
上一次在杂物间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