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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3页）

&ldo;为什么？&rdo;

&ldo;不知道。&rdo;

&ldo;那你就道歉吧。&rdo;

&ldo;不，我不要，我做不到。&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没有做任何坏事。&rdo;

&ldo;道歉吧。不然没法继续下去。&rdo;

&ldo;我做不到！&rdo;通子不由得大声叫道。

&ldo;既然你做不到，那么这里就是终点了，而你又将回到原来的地方。如此一来，你将再也无法找回那段被封闭的记忆。即便如此，你也觉得无所谓吗？&rdo;

通子沉默了。她无法说出那段话。愤怒与屈辱从心中涌出，填满整个身体。她无法言语，愤怒使她的身体不停颤抖。

过了好一阵，她才开口说道：&ldo;不要，我不要。&rdo;

&ldo;道歉吧。&rdo;

通子依旧久久不能开口。

&ldo;我该怎么做才好？&rdo;

&ldo;张开嘴，说&lso;爸爸，对不起&rso;。&rdo;

&ldo;爸爸，对不起。&rdo;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几乎听不见。随后，泪水扑簌簌地淌下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悔恨感使通子开始哭泣。突然，她发现自己的腿正高高抬起。

&ldo;啊！&rdo;

通子发出高声悲鸣。

&ldo;怎么了？&rdo;

&ldo;啊啊！&rdo;

通子叫个不停。她看得很清楚，同时感到一阵剧痛。

&ldo;好痛！好痛！&rdo;通子叫道，&ldo;爸爸，不要啊！快住手！&rdo;

&ldo;把你看到的说出来！&rdo;心理咨询师叫道。

&ldo;爸爸，不行。不行啊！&rdo;

&ldo;你不说出来是没用的。说吧，鼓起勇气来说吧。&rdo;

&ldo;痛！痛啊！&rdo;

&ldo;怎么回事？你哪里痛？&rdo;

&ldo;腿，还有屁股。爸爸脱下了我的内裤，拧着我的腿。好痛！住手啊！&rdo;

通子紧紧地闭着眼睛，她看到父亲那张通红的脸就在眼前，酒味儿和烟味儿扑鼻而来。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快混杂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