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乔逐衡有些无助,“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从未向他求证过他的心意,我的感情大概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若你未曾求证,怎么能下这种结论。”
褚淮把手放在乔逐衡手上,轻轻握住:“也许这个问题你还要纠结一段时间,但最后你会得出答案,无论是喜欢记忆中的人,还是喜欢现实的人,都取决于你自己,而现在,你要做的只是相信你自己。”
乔逐衡不知道为什么罕见地心头一跳,觉得脸庞烫得不同以往,猛然抽出手:“咳,大概吧……那,那你能告诉我你和宋之峤说了什么关于怀之的事吗?”
这只是他演示尴尬的行径,在褚淮刚才把手放过来时,乔逐衡不知道自己那不同寻常的心境是怎么一回事。
褚淮有些失落地收回手:“宋将军更关心的其实是怀之当初怎么打败你的,他对战胜你充满了执念。”
“他这样其实也正常,毕竟这世上恐怕只有怀之清楚我枪法的每一处弱点,只是怀之当年突然弃武从文,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忘记。”
“学了好几年的枪法,想必全部丢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照你的意思,宋之峤完全只是希望战胜我而已,但……他看着不像胜负欲那么强的人。”
“他不愿意细说我也不好追问,每个人都会有些不希望比别人知道的秘密。”
“也是。”
说完了自己的心事乔逐衡舒坦了很多:“我先去睡了,你也别太晚休息。”
“嗯。”
乔逐衡把心事说完褚淮也舒服多了,下棋的手法明显更轻快。
黑子白子各胜一次褚淮收拾棋盘准备去睡,忽然来人在帐外轻唤褚淮的名字。
褚淮听出来是宋旭言,赶紧出来:“怎么了?”
宋旭言满脸焦灼:“阿峤他不在你这里?乔将军呢?”
阿峤?褚淮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可能是宋之峤:“宋将军不在我这,乔将军在屋里睡着呢,怎么了?”
“这可真是!这么晚了他到底能上哪去,身上还有伤……”
“前辈先别急,宋将军怎么了”
“他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真的不会感情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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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逐衡:你是不是可以?!
宋之峤:……不,我不可以。